等杨果反应过来时,身高腿长的师我城已经走远了,她追了上去:“喂!师我城!你给我站住!”
耳边听着彼此死党的调笑,刚刚解开矛盾的江初语和贺之璧二人也不由轻松了点。
贺之璧把怀抱放松了点,却仍是牢牢圈着怀中人不放。
他好后怕!jc要是再晚去几分钟……他根本没办法去想像后果!
要是江初语有个三长两短,他能后悔一辈子!
想到被警/察押走的那个混蛋,贺之璧就觉得一阵手痒。当时要不是被人拦着,他肯定要冲上去暴打那个王八蛋!
不过他也庆幸当时没能动成手,要是被一起带走,他现在又怎么能跟江初语单独相处呢?
在江初语经历过那种骇人的事情后,他可不想放任她一个人在医院里默默流泪。
“小语……”
贺之璧将额头抵着她的,二人呼吸交缠在一起,暧昧场景却不带丝毫□□,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和劫后余生的甜蜜。
贺之璧双眼定定看着她:“你怎么样?还好吗?除了那些外伤,那个恶魔有没有……吓唬你?”
想起当时的情景,江初语微微瑟缩了一下,但她很快便镇定下来,摇了摇头:“都过去了。”
贺之璧见她不欲再提,也顺着她的意思把话题带开。
心理创伤有轻有重,也因人而异。自己姐姐当时是遭受了丈夫长期的虐待和精神暴力,最后才会受不了,从而走上自/杀这条路。
但是江初语不是姐姐,她看着不如姐姐刚强,却最是柔韧,也很看得开。
她现在不想说,便不说吧!实在放心不下的话,等她身体上的伤养好了,再带她去做心理疏导。
只要人还活着,没有什么槛是过不去的。
贺之璧又问了些“饿了吗”“渴不渴”等语,却完全没有松开怀抱的意思。
江初语一只手上插着留置针,另一只手轻轻抵在贺之璧的胸上,思路跟随着贺之璧的问话或点头或摇头或轻柔回答,却也不想去点破,平常多么冷静自持的人,如今是多么的犯傻。
终于,贺之璧将双臂松开,只单手将她圈在怀里。
江初语这才看全了贺之璧的样子——
因为找了她好久,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哪天换的,虽然天气还不炎热,却还是沤出了点酸味儿,淡蓝色的衬衫前襟,甚至还有几滴浅色的菜汁痕迹,早就干涸了,结成硬块。
他的头发更是疏于打理,变得毛躁,两鬓的头发有的向前翘,有的向后飞,没几根是伏贴的。
原本全部梳到头顶上的头发甚至还塌了下来,分在两侧,几缕发丝垂在额前,配上这张眼角乌青,胡渣满脸的憔悴脸,无端比实际年龄大了好几岁。
这样走出去,说是三十五,也有人信吧?
江初语打量着贺之璧,贺之璧也贪婪地看着江初语。
江初语的头发因为没有梳洗而打结,有好几个地方被扯断或是被利器划断,显得特别难看,乱糟糟像一蓬稻草。
头上的伤口处已经剃光了头发,露出一大块斑秃,上面敷着药棉和纱布,也不知几时能长回来。
脸上倒是还好,这是那个暴徒的习惯,打人不打脸,以免被人看出来。
因为江初语和那人毕竟不是亲密关系,所以隐秘处倒没什么伤口,但是除了遭捆绑的四肢,小腹、后背这些不常露出来的地方,也有不少淤青和伤痕。
好在只是皮肉伤,刚才护士处理伤口的时候说了,只要小心看护,不会留疤的。
他放松拥抱,点着怀中人的小鼻头:“知道吗?虽然这么说挺无耻地……但我现在很庆幸,当初你引诱了我,让我掉进你的陷阱里。”如果换成别人,那么今天留给他的,会不会只是两具冰冷的尸体?
贺之璧不敢再往下想。
江初语脸红:“你说什么呀!我什么时候引……引……引你了!”诱这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来。
拥着她的男人好可恶!明明从到到尾,都是他在主动的,现在偏偏要说自己引诱了他,他才情不自禁,落入她的圈套……真是太可恶了!
她什么时候布了圈套,她怎么不知道!
贺之璧轻笑,笑意从胸腔传到江初语身上,震得她半身酥麻。
“你自己不知道,你有多么美好……”
江初语大窘,她干脆整张脸埋在他胸前,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贺之璧见再撩拨下去,心上人该找条地缝钻进去了,遂将怀中人的手臂拉到腰间,示意她圈着自己,而后鼻尖对着鼻尖:“好了,现在你捉到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就到这里了。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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