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退为进。

在清妤紧张得几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的时候，却玉开口了。

“你知道这个，也没什么。”

却玉一边眼神示意郁江不要再捣乱，一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着清妤道，“但是，你不能走。”

清妤下意识后退一些，摇头，“你想要干嘛？”

郁江轻嗤一声，拾起自己的剑，抱臂靠过去，在清妤耳边讥诮，“你该不会以为却玉看上你了？”

他好烦，话也太多了。

清妤不理他，只是专注的看着却玉，等他答复。

“故人之托。”

却玉神色复杂，言简意赅，任由郁江和清妤围在他身边不停的问，故人是谁，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阿兄你有什么事居然还瞒着我……

却玉不答，又嫌她们吵，兀自将自己的伤口处理好后，便抱着那把漆黑的宽剑，静静地闭目养神。

小小的破庙里，正中的空地生着火，木柴发出吡哩啪啦的声音，火光照在却玉的脸上。

橘黄色的暖光，显得他一直冰冷的面庞也融化柔和不少，闭着眼，漆黑的睫毛搭在眼下，高挺的鼻梁，薄唇抿直。

清妤也跟着盘坐下来在他身边，她抱着膝，下巴搁着，莫名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眼皮不停的张合，看上去困顿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