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问句,但傅祈弦也听出了她语气里理所当然的理直气壮。
仿佛只要他一句否认,她就可以借题发挥。
傅祈弦一时间,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存心给了一个热情的假象给自己,还是她的性格里,就是这样被宠到骨子里的骄纵。
他本就没有多少耐心跟这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儿交谈,既然现在脱不开身。
傅祈弦的恶劣心渐起,少有的,想要逗逗这个笑得这样开心的人,想看看她会不会真的被自己惹哭。
他的声线本就冷然而低沉,此刻勾着十七八岁少年独有的漫不经心,吊儿郎当地拉起话音,很轻地笑起来:“如果我说,不能呢。”
果然就如他所想看到的,见到面前的人嘴巴一撇,巴掌大的一张脸蛋一下子就晴转多云。
她皱着鼻子和眉头,要哭不哭的委屈表情,但嘴皮子是一刻都没有停歇下来:“那,你想我叫你什么。哥哥你喜欢怎么样叫我的名字都可以,就是叫我什么都行。”
傅祈弦第一次听她说话,差点没有被这个只到自己肚子高度的人给绕得脑袋疼,几乎想要拿胶布把她的嘴巴给贴住。
只是还没来得及张嘴说些什么,面前的小丫头就又继续在自说自话,而且,又开始看着他笑起来,“噢对了,我的家里人都叫我鱼鱼。还是说,殷妈叫你有别的叫法,你喜欢听什么昵称?哥哥。”
小笼包废话时间:
看来我们鱼鱼打小就是个能说会道的自来熟孩子(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