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弦松懒地靠在沙发里,双腿交迭,单手还握着刚挂掉电话的手机,慢吞吞地把玩着。
沉炙原到底还是没有理过来,有些凌乱,“不是,傅祈弦不会是光告诉了阿宴,就没和我们说吧?是不是兄弟!”
包厢里来上服务的服务生已经全部离开了隔音玻璃门口,听见沉炙原的语调,陆宴槲摊开手笑起来,“可没有啊,我猜的。没想到还猜着点儿了。”
他说完,也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揶揄地望向傅祈弦。
傅祈弦抬起眼皮,半张脸藏在了光影的另一面,深邃而平静。
从鼻子里低低地哼了一声表示肯定,“嗯。”
“卧槽···”沉炙原没想到傅祈弦还承认得这么快,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此刻难以言喻的心情,干脆扭头看向一看也就是刚才才发觉出这件事情的褚裴,“褚裴,傅祈弦是不是狗!”
“···”褚裴有些好笑,之前虽然的确没有往这一方面去想,但要说合不合理。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除了,确实是像沉炙原说的那样,狗了一点。
所以褚裴点头表示认同,“是有点。”
“嘿奇了,阿宴你怎么回事儿,怎么能看出来?傅祈弦你这也藏得忒严实,是不是怕我们说你是老畜牲?”
陆宴槲往沉炙原怀里扔了一个橙子,唇角的笑不羁得欠,损沉炙原:“用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