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虞被这句话砸懵了,一团浆糊似的大脑消化不过来,既觉得傅祈弦说的就是她想的意思,又不敢就这样笃定地认为,生怕自己会错了意。
她终究张了张嘴也没说出什么来,双目相接,杜虞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像是给自己找了点勇气回来。
“负,负什么责···”
“鱼鱼想的是什么责?”傅祈弦握住她手腕的掌心收拢,几乎要让两个人的肩膀都靠到一起,笑着问,“还记得昨天晚上,都说了些什么吗,嗯?”
杜虞听见他提起昨晚的事情,莫名地就有点做错了事情似的心虚,只敢悄悄抬起眼睛偷看正在走过来的傅祈弦。
片刻。
她咬住唇,实话实说:“不记得了···”
傅祈弦笑起来,空着的手摸了摸她垂落在背后的直发,“那,想知道吗。”
杜虞眨眨眼,小声儿地问:“和现在的事情,有关联吗?”
她比较在意,傅祈弦嘴里的负责,到底是什么意味。
就像是揭晓六合彩的前一刻,主持人吊人胃口的缓慢揭秘,让人心痒难耐,又分外着急。
她听见傅祈弦低声地在自己的耳边笑,像是被一阵微风拂过,痒痒的。
他说,“嗯,很大关系。”
杜虞抬起眼睛看着他,两个人的距离不到半条手臂,近得呼吸似乎都顺着空气交缠,“那,昨晚我说了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问,好似趴在门后探头探脑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