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虞被他的拇指按着唇,也还是有些恼羞成怒地瞪着他,“谁要回答你!”
“鱼鱼啊。”他倒像是理所应当般的,毫无犹疑地给出了答案。
有时候杜虞真的会想要,撬开他的大脑看看到底是什么构造。明明之前还像是一个不开窍的老木头,不,现在也是,只是进步了那么一点的老木头。
怎么可以,这么,毫无掩饰的。
这么不要脸,这么直白地,问这种好像是探讨一样的问题啊!
像是看出了她脑袋上漂浮过的问号,傅祈弦极为淡定地回应,“鱼鱼不说,哥哥怎么进步?”
“···”这倒是她的不是了。
“烦死人了你!”杜虞咬住唇,顿了顿。
随即,便觉得,既然他这么不要脸。
自己也不能输。
她收回了自己有些羞臊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两秒后。
似乎是极其认真地思考过,刚才的事情,和问题。
她说,“也还行吧,勉强合格肯定是有了。”
话音刚落,便被掐着腰肢拎了起来,放到了木质的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