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你说这些作甚?你刚过来,是你憋得慌才对,想要就去楼上。我还得打坐修炼,你俩别打扰我。”
说着把左凌泉往外推。
汤静煣本来准备有福同享,拉着崔莹莹一起,毕竟吃独食得罪人。崔莹莹如此客气,主动让远道而来的她先独享,她自然不会傻兮兮拒绝,当下就很领情的挽住了左凌泉的胳膊:
“那好吧,今天莹莹姐先修炼,明天咱们再一起。”
“船上就我俩,咱们轮着来也行嘛,快去吧快去吧。”
左凌泉都没说话的机会,被推到门口,关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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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船尚未离开华钧洲疆域,初期沿着海岸航行,从窗口遥遥能看到逐渐暗下去的海岸线。
左凌泉被静煣搂着走上了顶层,房间里的温和的灯光自行亮起,甚至跟随雨声,响起了音调极为合适的琴音。
汤静煣对这艘大船很满意,此时私下独处,开始热切介绍起渡船五花八门的功能,甚至把左凌泉拉到露台上,看顶端‘团团展翼’的发光雕像:
“小左,好不好看,翅膀还能收起来。我本来还想在房檐上挂两个‘左’字牌牌,但婆娘说给神祇的‘贡品’,公器私用影响不好,没让挂……”
左凌泉知道静煣对这些东西完全不感兴趣,这般热切介绍,无非是把这当成了给他置办的家当,希望他看到能开心。
但左凌泉又岂会把媳妇的座驾据为己有,他在秋雨下,把静煣拦腰抱起来,抱的双脚离地:
“这是团子的船,给我岂不是成贪污了。”
“团子的不就是你的,它敢叽一声试试!”
“叽?”
露台下的二楼窗口,传来一声震惊的嘀咕。
汤静煣眼神一沉,当即就要拾掇顶风犯上的团子。
左凌泉摇头轻笑,抱着静煣走进屋里,把露台的滑门关上:
“好啦好啦,算下来都快一年没见面了,一艘船哪有白玉老虎吸引人。”
汤静煣脸色一红,常言小别胜新婚,荤话入耳,心里自然就痒痒了。她勾住左凌泉的脖子,发现自己双脚离地,又嘀咕道:
“婆娘是真高,我现在抱着你都不习惯了,还是个子高占便宜,想亲就亲。”
“诶,都有好处,我就没法这么抱玉堂。”
左凌泉抱着静煣,走进向凤凰壁画后的卧室,想了想询问道:
“对了,玉堂在作甚,不忙吧?”
“这个时间点,不开尊主大会,应该不忙……我问一下吧,免得她待会又骂人。”
汤静煣说话间,就开始愣神儿。
左凌泉倒也不着急,带着笑意,安静等待。
但……
暖黄灯光下,静煣温润的脸颊,出现些许变化,双眸涌现金色流光,气势也开始节节攀升。
?!
左凌泉以前都被吓出心理阴影了,下意识就想把手松开,但转念一想——这也是我媳妇,我松个什么手?
于是左凌泉又抱紧了些,含笑道:
“前辈,你来啦?”
“……”
上官玉堂视野恢复,瞧见近在咫尺的左凌泉,发现彼此衣服穿的好好的,只是被抱着,还有点意外。
不过这些心思,上官玉堂自然没表露出来,她双眸一沉:
“松手。”
左凌泉松开手,把玉堂放在地上,还想口花花:
“两个月没联系,前辈想我没?额……没想也没关系,那什么……”
瞧见玉堂脸色冰冷,眼神锐利的似乎是要戳死人,左凌泉悻悻然闭嘴。
上官玉堂上次在雷霆崖,为了让灵烨解气,被左凌泉从后面……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屈辱经历!
上官玉堂到现在都不敢回想当晚的场景,更不敢回味当时的感觉,只记得当时默默发誓,要把左凌泉腿打断!
此时终于有了机会,上官玉堂话语半点不客气:
“上次爽吗?”
?
左凌泉知道玉堂在质问他,但还是忍不住说出了找打的心里话:
“爽!诶诶,前辈……”
上官玉堂冷冽眼神显出一抹羞愤,抬手就揪住左凌泉的衣领,想把左凌泉摁地上,来个玉堂打虎。
但……
用自己身体收拾左凌泉习惯了,换成静煣身体,玉堂也忘记,静煣已经打不过左凌泉了,和她本体比起来,可以说‘手无缚鸡之力’。
此时气势汹汹一摔,左凌泉动都没动,反倒是把自己拽了个趔趄。
上官玉堂表情一僵,继而眼神越发凶了:
“你还敢躲?”
左凌泉都愣了,他动都没动,怎么就躲了?
上官玉堂又施展出一个绊腿,想继续把左凌泉摔在地上。
但左凌泉也发现了,面前的老祖一点都不可怕!
以前被玉堂收拾那么多次,左凌泉作为相公,岂能没点小意见。
眼见玉堂从真凶变成了奶凶,左凌泉气势当时就起来了,反手一个抱摔,直接把玉堂摔在了软床之上:
“前辈,你再打我我生气啦。”
?!
上官玉堂双眸微瞪,明显有恼火,想翻身而起,但左凌泉摁着她的双手压在身上,推不动。她眼神愠怒:
“左凌泉!你给我让开。你信不信本尊现在就亲自过来?”
玉堂直接跨海飞过来,消耗巨大,左凌泉可不相信她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儿过来揍他,低头就在柔艳红唇上啃了口:
“我不信。”
上官玉堂用着静煣的身体,还真拿翅膀硬了的左凌泉没办法,只能威胁一句:“你给本尊等着。”然后就想跑。
左凌泉连忙道:“诶等等,前辈别急,来都来了,说两句话吗。”
上官玉堂让静煣让位,亲自过来的由头,就是“你用本尊的身体修炼好几次,本尊过去一趟不过分吧?”
这一走,静煣就算白还了一次账。
所以上官玉堂其实也不想走这么快,只是不想左凌泉非礼她罢了,见左凌泉老实些,她沉声道:
“你想说什么?”
左凌泉啥都不想说,就想让玉堂试试互换身体的趣味,他深知静煣的敏感带在哪儿,凑在了她耳边,轻柔吹拂耳垂:
“就是问下北狩洲的情况。我第一次过去,人生地不熟……”
说的无一例外都是废话。
上官玉堂察觉不对,脚儿下意识弓了弓,锐利眼神也出现些许波动:
“你离远点。”
“隔墙有耳,这种机密,被人听到就不好了……”
“左凌泉,你再胡说八道,本尊……”
左凌泉见玉堂‘光吼不走’,便已经明白了意思,把褶裙撩起来,隔着布料揉了揉白玉老虎:
“前辈,我怎么胡说八道了?我在聊正事儿……”
“你……”
上官玉堂心智再硬,也架不住体魄不行,脸蛋儿顿时红了。
她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没挣脱开,反倒是发现……
发现静煣的身体确实和她不一样。
上官玉堂感觉好温柔,冲击力并没有强到让人头晕目眩,恨不得抓床单,稍稍有点疑惑:
“左凌泉!你对本尊那般粗鲁,为何现在这么……这么轻?静煣的身体,你舍不得?”
左凌泉出手的力度,其实是一样的。
只是女武神的体魄自幼锤炼,筋骨强度冠绝当世,感知力自然也一骑绝尘,其中就包括触感反馈,任何细微风吹草动,都会自行放大,让身体更快做出反应。
几千年锤炼,女武神体魄对于‘痛觉、疲惫’这种负面影响,早已经自行忽略,耐受力惊人;但被情郎抚慰,属于正反馈!
身体不可能自行屏蔽正反馈,上官玉堂没经历过,也没机会去锤炼弱化,更没必要锤炼弱化。
这就导致了,同样刺激,女武神的体魄,反应比其他姑娘来的快一些、强一些;忽然换成静煣正常的身体,上官玉堂自然觉得好温柔。
左凌泉通过静煣的亲身体验,其实已经了解两人的差异,见玉堂这么说,他自然不客气了:
“我这不是怕前辈受不了吗,既然前辈喜欢重一点儿……”
“谁喜欢重?”
上官玉堂眼中显出恼火,想训左凌泉两句,却发现左凌泉开始猴急了,撩起裙摆……
撕拉——
黑丝裤袜出现战损,白玉老虎的粉白英姿,呈现灯光下。
上官玉堂低头,瞧见自己白白净净的那什么,眼神到心底都异常怪异,尚来不及用手遮挡,就……
“呜~……你……”
左凌泉正在亲嘴,没法说话,只是笑眼弯弯望着脚儿在空中扑腾扭动的玉堂。
上官玉堂上半身高高挺起,捂着嘴眼中都水汪汪了,稍微忍了片刻,实在扛不住,还是落荒而逃了。
“这婆娘……呜~小左……”静煣刚刚回来,就是一个激灵。
左凌泉连忙收了神通,起身趴在静煣面前:
“老祖走了?”
“是啊,给她机会她都不中用……”
汤静煣被弄得也挺不好受,就抱住了左凌泉:
“就让她在背后偷偷乐吧,她脸皮薄得很,当面肯定放不开,咱们当她不存在就行了。”
“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