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瞬间有些悲催,他是不是该跟他娘说,他想要媳妇了?
“箫宝贝,你信不信我跟箫婶婶告状,让你以后吃饭没有红烧肉,睡觉没有软枕头,出门不给你备马车!”圆圆等着箫宝贝,气呼呼的说,“你才多大,不想着好好念书,都想什么呢?”
“夫子教的我都学会了,我爹教的我也记住了。”箫宝贝不服气,“我爹说了,我最聪明了。”
“你是个聪明的笨蛋。”
智商高,情商低。
说完,圆圆不去理会他,专心玩儿起华容道来。
前院徐然与沈哲下了两盘棋,沈哲输的一塌糊涂。
“孙女婿,你就不能让着老夫点儿?”沈哲可怜兮兮的问。
“祖父,第一盘,我让了您三子。第二盘,让了您五子……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让了。”徐然很无奈。
“阿然,要我说,以后你别陪祖父下棋就成了。他这臭棋篓子,多少年了,棋艺不见长,下棋的臭脾气倒是长了不少。”团团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来。
“你今儿个怎么回来了?”沈哲问,“今儿个不是休沐的日子啊。”
“皇伯祖父,我要进宫一趟。”团团笑道,“练兵练的一身臭汗,总不能就这么进宫吧?”
“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啊!”沈哲嘟囔了一句,“好了,你别磨蹭了,赶紧进宫去吧。你皇伯祖父召见你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儿,别耽搁了。”
“阿然,你不急着回去吧?”团团问徐然。
“府里没什么事儿,你先进宫吧,我跟圆圆等你。”徐然朝团团点示意。
御书房。
沈禹正在批改奏折。
“微臣参见皇上。”团团单膝跪地行礼。
沈禹放下走着,站起身来,走到团团跟前,亲自扶了他一把。
“好小子,这身板够壮实,比你爹壮实多了。”沈禹拍了拍团团肩膀。
“祖父也说过这样的话,不过祖父也说了,我爹比我厉害多了。他跟箫叔叔合二人之力就为我们大周阻止了一场战乱。”团团崇敬的道。
沈禹捋了捋这两年才蓄起来的山羊胡,感慨道,“你爹确实是难得的人才,若是他在,定能成为我大周的支柱。”
“惠及大师不是说了吗,我爹还活着,只不过是因为一些因果,去了大周之外的地方。说不准哪一天他跟我娘就回来了。”
“希望如此吧。不说你爹了,朕今儿收到了八百里加急件,大越又开始蠢蠢欲动,近来多次犯我大周边城,烧杀掳掠,扰我百姓。朕欲派兵攻打大越,你意如何?”沈禹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