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你竟敢把朕当替身

分卷(20)(2 / 2)

守卫长挠头:哎嘿嘿,过奖过奖不是!现在是夸我的时候吗?

还在哪里磨磨唧唧地说什么呢!别是又要临阵脱逃了吧!秦副将军往那一站,一跺脚,便扬起了一层灰,正好又有一阵风吹来,好巧不巧的带着那些烟尘一起,直直吹到了那些被拖到了一边的纨绔少爷们的脸上。

正在张嘴叽里哌啦骂脏话的少爷们:

呸呸呸!呕!一想到这些烟尘是被秦副将军的脚跺起来的,他们就觉得自己这不是吃了一口沙,而是吃了一嘴屎。

衡明世笑眯眯道:不逃不逃,就是从未使过这种武器,在琢磨着应当怎么用。

秦副将军:呵,像你们这种沉溺在烟花柳巷声色犬马里的小少爷,使过的武器,还不都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这军营里的武器你能有几样认识的?给你用哪件不一样?反正你肯定都从未使过,就别挑三拣四的了。

衡明世双手握着那红缨枪,道: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这里确实找不到几样我惯用的武器,那我也只能用我惯用的方式,来使这个武器了。

秦副将军:哈?

衡明世却不等秦副将军再说些什么,一手就已经顺着摸到了红缨枪的尾端,掌心对准,骤然发力!

嗖!红缨枪瞬间从衡明世手中飞出,尖锐的枪尖直指秦副将军的方向,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

笃!

秦副将军眼见那枪袭来,致命的危机让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避,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腿上擦过,带起了火辣辣的疼。

紧接着,那黑影冲向了他身后,划过弧线,最后斜插进了那土地里,竟是直直插进了小半,整个红缨枪的尖头都深深地没入了土中!

秦副将军:

其他人:

看好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衡明世拍了拍手上的灰,笑容微敛:以兵器对拳头,胜之不武啊,所以,我们还是肉搏吧。衡明世边说边脱下狐裘,解开腰带,脱下外衫。

然而还没等他把狐裘和外衫扔开,就被封启一把抓住,并飞快地给他盖了回去:少爷!你这是干什么!

衡明世:??我总不能穿这身打架吧?

封启:

衡明世撸起袖子,在手臂上绑了个结,又捞起长长的衣摆,在腰上绑了一个结,让自己看起来更轻便一些,才对秦副将军勾勾手:来吧。

秦副将军转头看着那杆斜插在地上的红缨枪,沉思许久,再看向衡明世时,轻蔑的眼神终于有些变化。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秦副将军问道。

衡明世想起守卫长说,刚才那个哭唧唧落荒而逃的少爷姓刘,于是面不改色道:姓刘名日天,将军叫我日天就好。

秦副将军:

秦副将军尝试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能叫出口,只道:刘少爷,方才是秦某小看你了,这一次,我们认真地较量一番!

衡明世:秦副将军请。

秦副将军:刘少爷请!

两人很快从相互试探,到近身搏斗,拳拳到肉,见招拆招,飞沙走石,拳风唿啸,就连风都在为他们摇旗助威。

被拖到下风处观战的几位纨绔少爷们:

他们想喊人把他们拖到别处,至少不是这总是迎上一嘴沙子的下风处,但是这会儿大家都在关注对战,根本就没人帮他们挪位置当然,也有可能是故意让他们在那吃灰。

少爷们没有办法,只能自己自食其力,努力撑着自己站起来,挪位置。

恰好赶上了那些去军营外操练完毕的封家军将士们回营休息,发现他们的操练场上有人在对战,于是纷纷前来围观。

走近一看才发现,居然是他们的秦副将军在和一个少年郎在比试,围观的兴致立刻暴涨,不出意外地形成了一个方便围观的大圈。

每到精彩处,就会爆发一阵喝彩声。

待到两人停下时,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衡明世体力到底还是差了一些,首先认了输,双手撑着自己的双膝,大口大口的喘气。

秦副将军也已经是汗流浃背,胸膛肩膀都因为喘气而起伏着,看着衡明世的眼神已经彻底没了方才的那种嘲讽轻蔑。

他朗笑几声,才道:好小子,个头虽小,力气倒是大得很,就是体力不太行,需得多练练!

顿了顿,秦副将军又道:不过,比地上那些瘫子要好多了!

纨绔瘫子少爷们:

封启不知从哪处找了一壶茶水来,上前递给衡明世,衡明世直接拿起那茶壶,对着壶嘴就咕嘟咕嘟地勐灌。

好在里面的茶是温的,不然就衡明世这样灌,肯定会被烫了舌头。

看到封启不但给人递了茶,还拿丝绢帮人家拭去嘴角溢出的茶水,一副关心备至的模样,秦副将军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封二小子,你今日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你认识这个刘少爷?

封启:秦叔,是这样的,父亲让我带一个人过来,这事你知道吗?

秦副将军:知道啊,刚才飞鹰传消息过来了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

衡明世终于喘匀了气,站直了身子,一边解开扎在腰上的衣摆,一边道:秦副将军,打也打了,现在,我们能借一步说话了吗?

总于反应过来自己打错人的秦副将军:

不明所以的其他人:?

将前来围观的众人遣去继续操练之后,秦副将军带着衡明世和封启一起进入了中军帐,又命人在外把守,没有允许,不准他人入内。

中军帐里相对其他的营帐要宽敞许多,不过里面摆放的东西也多,正当中就放着一个大沙盘,沙盘里捏得凹凸不平,插着颜色不一的小旗子。

秦副将军将两人引入中军帐之后,见衡明世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就暗暗戳了戳封启,低声问出了一路上的疑惑,或者说,是试探:封二小子,你今日可是因休沐,才来这儿的?

封启看向秦副将军:不,秦叔,我今日当值。

秦副将军想挣扎一下:可有何人换值?

封启很快戳破秦副将军的挣扎,一字一句解释道:正,当,值。

秦副将军:很好,他知道眼前这位是谁了。

不过这和传闻中的形象差太远了吧!

如果这都叫傻子,那么方才那些晃了几招就倒下的瘫子叫什么?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