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他念念不忘穿越 修真

分卷(75(2 / 2)

苏又突然感叹了一句:刚才那个人长得倒是不错

禹朝落突然愤怒,伸手扯着苏又的衣襟:你莫要打他的主意!

他有元婴中期修为,不好控制。

禹朝落这才松开了他。

苏又伸手拿来禹朝落抄写的戒律,感叹道:字写得不错。

禹朝落不想理他。

苏又双手盘上禹朝落的腰,在他耳边说道:我可以助你晋阶元婴期。

不必。

你若是到元婴期了,也能避开我一二。

禹朝落按住了苏又的手,怒道,这里是肃清楼,暖烟阁最清雅肃静之地,不能你、你

肃静好啊,肃静不就意味着无人打扰。

池牧遥和奚淮赶紧出了肃清楼,避到楼下才松了一口气。

奚淮无所事事地踢着石子。

池牧遥屏蔽声音屏蔽得晚了些,听到了些许不该听的,别咬两个字让他一瞬间红了脸颊。

这是哪里是心魔幻境啊,这是春梦!

池牧遥用神识问奚淮:苏又这是缠上禹朝落了?

嗯。

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不知道。

你是不是也快出生了?

元婴期天尊孕育孩子没有那么简单,并非寻常的怀胎十月,他们很早就要滋养孩子,所以元婴期天尊生下来的孩子资质都很好,且孩子生下来就拥有着很多灵力。距离我出生还有七年时间。

禹朝落是什么时候殒的?

不知道,我都不知道这个人。

是啊,不知道。

没人知道他曾经是奚淮母亲的道侣,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殒落的。

说起来,后来也鲜少有人知道奚淮的母亲曾是暖烟阁弟子。

原本会一生灿烂的修者,却这样没落了。

之前他们还在意外,他们居然能在苏又的心魔之境看到奚霖殒落的两个徒弟。

后来他们则吃惊,他们居然在这里看到了年幼的奚淮。

此时的奚淮只有四五岁的年纪,加上之前的七年,时间应该到了禹朝落遇到苏又的第十一年或者第十二年。

这期间禹朝落没有再闹,表现得都很正常,暖烟阁逐渐放下心来。

见他冷静了,便开始跟他说他们的苦衷,并且补偿了禹朝落一些丹药、法器,甚至下血本开了一次法器库,让禹朝落自己任选一件最喜欢的。

这些年里,苏又还是会时不时来找禹朝落,他进入暖烟阁,去到禹朝落的住处简直轻车熟路,后来甚至记住了禹朝落几个徒弟的名字。

苏又修为高,行踪诡异,这段时间内竟然无人察觉他这位常客。

说不清楚苏又和禹朝落成了怎样的关系,他们时不时见面,禹朝落对苏又也没有最开始那么难以接受。

见面会聊几句,有时只是在一个洞府内各忙各的,有的时候则是缠绵几天几夜。

直到他们遇到了发狂的奚淮。

那日,禹朝落带着徒弟去魔门附近采摘药草,这些都是高阶药草,有灵兽守护,需要他来带队。

禹朝落做事稳妥,虽一直未能到元婴期,却也实力不俗,采摘任务十分顺利地完成,却在回去的途中偶遇大火。

这大火十分蹊跷,漫天火海,火势不见控制。

禹朝落自身是水系灵根,救火自然不在话下,便决定前去营救,让自己的弟子先行离开。

待他到了火海附近,却看到了熟悉的人云以末。

他曾经的道侣。

此刻的云以末正在跟天空中盘旋的虺斗法,身后站着一个穿着一身暗红色衣衫的孩子。

是一个男孩,额头一只龙角,双眼赤红,表情狰狞痛苦,似乎正处于发狂不受控制的状态。

禹朝落的身体一顿,却还是没有犹豫前去帮忙。

怎么回事?他问道。

云以末看到他之后一怔,眼圈有一瞬间的微红,却很快调整过来说道:我带他出来玩,恐怕是虺感受到他距离他父亲远了,便突然让他发狂放自己出来,此刻虺想吃了他。

噬主?!

没错,虺本就不愿意灵契,现在灵契还被转移一半到一个孩童身上,估计早就不悦了,没想到它居然忍了这么久才爆发。

之前一点迹象都没有,在云以末带奚淮出来玩,距离奚霖远了时它才突然爆发,想要吞了奚淮。

小奚淮是他不承认的主人。

云以末实力不俗,但是面对发狂的虺依旧难以招架,此刻已经身受重伤,艰难维持局面。

禹朝落知道虺的目标是孩子,便伸手抱起孩子,使出法术后带着孩子迅速离开。

虺自然不让,挣脱了云以末的纠缠,直追禹朝落。

若说平日里的虺有些消极怠工,那么此刻则是虺最为积极的时刻,因为它要复仇,它想要挣脱灵契。

这一次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它势必要杀了这个孩子。

云以末并非一人出来,可惜她带出来的另外两个人一人重伤,一人已亡,只有云以末在苦苦支撑。

云以末有元婴期修为,禹朝落的修为却只是金丹期巅峰。

他带着孩子快速逃离,在林间穿梭游走,依旧未能甩脱虺。虺所过之地,如狂风呼啸,巨浪拍打,一切尽毁。

在虺张开大嘴想要吞掉他们二人时,禹朝落用剑刺中虺,苦苦支撑着不被虺吞进去。在虺吐出火焰的同时用水系法术包裹住他们二人,与此同时还在用身体护着孩子。

可惜他怀中的孩子此刻正在发狂,不但不安分,还在他的怀里挣扎,去咬他的手臂。

禹朝落周身环绕的水系法术逐渐消失,身上的法衣也逐渐失去防御能力,他的身体都在被烘烤着,最后只能一掌击出,借力一滚远离了虺。

就算躲避了这次攻击,禹朝落依旧伤得很重,相克的法术伤害会让他受到的伤痛更加严重。

就算这样,他还在努力保护怀里的孩子,安慰道:别怕

似乎怕自己浑身是血的样子吓到孩子,还用了小洗涤术清洗干净自己。

第一次见到云以末的孩子,居然是这么狼狈的情况,着实非他所愿。

奚淮一直站在一旁看着,表情有些僵,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他曾经救过我?

池牧遥也在震惊之中:嗯,看来是的。

可我完全不记得。

你当时在发狂,没有记忆正常。

他他何必呢奚淮竟然只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