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表情僵硬地躺在身侧,看着上方近在咫尺的金裙女子,想要开口,却不知该怎么打招呼。
汤静煣又等了片刻,才发觉不对劲,她把眼罩挑起了些,抬眼就瞧见上面的金衣女鬼,惊得一哆嗦,连忙把左凌泉抱住了:
“呀!”
刚惊呼一句,汤静煣又反应了过来。
虽然她和上官老祖还是头一次面对面,但对方身上的感觉,让她猜出这是谁。
汤静煣表情一僵,眸子睁开一条缝,瞄了上方的金裙女子一眼后,小心翼翼把左凌泉护住,有些害怕的蹙眉道:
“死……死婆娘,你怎么自己过来了?咋不鬼上身呢?”
金裙女子安静悬浮,双眸不带丝毫情绪,盯着下方的一双男女:
“你们继续,当本尊不存在即可。”
不存在?
左凌泉有天大的色胆,被这么盯着估计也起不来,他把被褥拉起来些,遮挡住静煣,尴尬道:
“前辈,这怕是不太好,我和静煣私下里那什么,您过来盯着……”
“你不是想让本尊过来,然后给本尊一个教训吗?”
“没有。”左凌泉连忙摇头:“我没有对前辈不敬的意思,只是我和静煣两情相悦,前辈总是关键时刻过来,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汤静煣嘴上不怕死婆娘,真来了还是有点怂,躲在左凌泉怀里,鼓起气势道:
“对呀,我和男人亲热,是我的事儿,你老跑过来打岔是什么意思?”
上官玉堂也不想打岔,但她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躺在莲花台上发春。
但这种受制于人的事儿,上官玉堂也不会告诉两人,只是道:
“本尊想去哪儿,需要征得你们的同意?”
这话就有点不讲理了。
左凌泉摊开手道:“前辈,我知道您道行通天,对我也颇为照顾,但凡事还是得讲点道理。我和静煣做这种事儿,没有妨碍他人的地方,您一直过来观摩,不怎么占理。”
汤静煣也是点头:“是啊,你好歹也是女儿家,跑来看我和男人亲热,也不觉得害臊?”
上官玉堂表情淡漠,安静悬浮在空中,没有离开的迹象,看眼神儿意思大概是——我就不走,你们奈我何?
左凌泉搂着汤静煣,被上官老祖盯得犹如锋芒在背,僵持片刻后,只能悻悻然的松手。
但汤静煣却是不服气,她今天要是退让,以后不就和守活寡差不多了?她就不信上官玉堂真敢盯着看,咬了咬下唇,破罐子破摔道:
“你想看就看吧,反正你是女人家,吃亏的又不是我们。”
说着又抱住了左凌泉的脖子:
“咱们继续,不管她。”
左凌泉被老祖盯着,哪里好意思继续轻薄静煣,但静煣十分主动,直接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肚兜上。
上官玉堂的身形虚幻了几分,明显是受到了冲击,她微微蹙眉,身形落下,直接汇入了汤静煣的身躯。
汤静煣动作一顿,继而整个人的气势就开始节节攀升。
左凌泉知道上官老祖在干什么,忙的从团子上收手,坐起身来。
上官玉堂很快占据了身体的主动权,翻身而起,取下眼罩,下地把绸裤提到腰间。
因为汤静煣身段儿珠圆玉润比较丰盈,绸裤有点紧,还微微小跳了下,绸裤的边缘才滑过肥腻的粉团儿。
如此动作,带起颠簸的臀浪,赏心悦目,从背后看去,曲线极为曼妙。
左凌泉都不好直视白花花的大月亮,尴尬询问道:
“上官前辈,您这是准备去哪儿?”
上官玉堂也不回应,把裙子披在身上后,就套着绣鞋走出了房门。
左凌泉怕出意外,只能跟在后面,哪想到上官老祖做事很绝,出门就直接跑到了正屋外,一把推开了姜怡的房门,跑进去急声道:
“公主,左凌泉他……他……唉~我不活了我……”
用的是汤静煣的口气,还委屈至极羞愤欲绝。
!!!
这一招釜底抽薪,让左凌泉目瞪口呆。
正屋里直接就炸锅了,两道女子的声音马上传了出来:
“左凌泉!你这厮还有没有把我和小姨放在眼里?!”
“静煣别哭,凌泉把你怎么了?”
“我……我……”
上官老祖应该已经走了,汤静煣衣不遮体的留在姜怡屋里,显然不好解释,只能顺着话道:
“我也不知道,你们问他。”
“左凌泉,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