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想了想:“主意倒是可行,但你这伤势不致命,暴毙太不合理,待会问起来没法解释……”
仇大小姐望向佩剑:“要不你把我捅死?”
左凌泉只喜欢把姑娘捅的欲仙欲死,对这个要求极力反对:
“这怎么行,更不合逻辑,我也下不去手,真动手我非得做一辈子噩梦……”
仇大小姐确实不想左凌泉留下‘手刃瓜瓜’的心理阴影,她看向左凌泉手里的金疮药,琢磨了下,直接拿过来,打开瓶盖往嘴里倒。
左凌泉一惊,连忙抬手:“这是外敷的。”
“我知道,别打岔。”
仇大小姐拿着药瓶子,直接一口闷,结果苦的眉毛都皱到了一块儿,在床铺上抽抽了几下。
左凌泉看的满头冷汗,无奈道:
“金疮药也喝不死人呀?”
仇大小姐被巨苦药粉憋的说不出话来,靠在枕头上憋了好半天,才开口道:
“差不多意思下就行了,我待会醒过来,黄女侠要是问原因,你就说我吃错药把自己吃死了……呸呸……好苦……”
左凌泉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又不能帮忙,只能在旁边看着。
仇大小姐在床铺上调整姿势,想摆出被药死的模样,吐着小舌头翻白眼。
但左凌泉一瞧,肯定觉得不对劲儿了。
这哪儿是被药死?
再比个剪刀手,就成被男人用力糟蹋爽死的了!
“诶诶,这模样不行,太假了。”
“嗯?”
仇瓜瓜收起丁香小舌,疑惑道:
“是吗?那该摆什么表情姿势?”
“嗯……要很不甘心,很不舍那种……”
左凌泉演技也不咋滴,为了让仇大小姐找到感觉,就靠过去,把仇大小姐搂在怀里,深情款款的道:
“瓜瓜,是我没用,说带着你浪迹天涯,结果还没走出县城,就……唉……”
除了没眼泪,其他都很到位。
??
仇大小姐不甘的感觉没找到,反倒被这表情弄的哭笑不得,她垂死病中坐起来些:
“你能不能正常些?想让我死不瞑目不成?”
左凌泉抬手把仇大小姐的眼睛捂住:
“别说话,把眼睛闭上,想象自己是将死之人,躺在心爱之人怀里。”
?
仇大小姐有些无语,想想还是照做,躺在怀里摆出弱不禁风的样子。
“瓜瓜,你走了之后,我会把你葬在村头的苞谷地里……”
“噗——”
仇大小姐实在没憋住,直接笑出声来,她睁开眼睛,莫名其妙道:
“刘大壮,你有病吧?”
“别说话。”
左凌泉表情深沉,搂着仇大小姐,柔声继续道:
“哪是你坐马车出门,我第一次瞧见你的地方,当时我在地里偷苞谷,你在马车上吃甜瓜,我当时一眼就相中了你手里的甜瓜……”
??
仇大小姐也是服气了,见左凌泉这么认真的烘托气氛,她也不好再笑,想了想,做出入戏模样,深情款款道:
“大壮,我死后,你一定要不改初心,为我守寡四十年……”
“嗯……嗯?”
“四十年后,你六十岁,反正也祸祸不了姑,就随你去了……”
“额……”
左凌泉为了不出戏,还是艰难点头,柔声道:
“好,瓜瓜,我答应你,为了你,我宁可终身不嫁……”
仇大小姐尬的头皮发麻,咬着牙配合:
“我在奈何桥上等你,下辈子,咱们还要做夫妻……”
说道这里,仇大小姐迟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