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上官玉堂瞧见刚亵渎过她的男人,和自己最要好的闺蜜躺在一起,能惊喜开心就出问题了。
上官玉堂迅速把房门关上,眼神冷冽看了眼床铺,可能是觉得直视不合适,又迅速转身面向房门背对两人:
“你们在做什么?”
做什么?这还能在做什么……
左凌泉把被子拉起来些,盖住莹莹姐白花花的大腿,尽量心平气和:
“额……我们在修炼。”
崔莹莹见来的是玉堂,心里还有点如释重负!
她听见左凌泉的话语,又回过神来,强自镇定做出老祖模样,把涨红脸颊露出来:
“对呀,我们在研究利用太阴之力的法门,又不是偷偷那什么……你大惊小怪什么?”
话语还有点理直气壮。
上官玉堂握了握拳头,想轻吸口气压下心底的波澜,却发现屋子里的味道有点色气……
上官玉堂稳了下心神,尽力做出往日波澜不惊之色,回过身来,不紧不慢走到床榻前,沉声道:
“你当本尊没见过世面?半点灵气波动没有,你说在修炼?”
崔莹莹也有点狐疑,但被捉奸在床了,肯定死咬着不认呀,她不敢去看玉堂的眼睛,只是蹙眉道:
“本来就是在修炼,不信你问左凌泉,我们是为了脱困,事急从权才……”
上官玉堂望向表情有点尴尬的左凌泉:
“你在修炼?怎么修炼的?用的什么法门?说给本尊听听。”
崔莹莹窘迫难言之下,推了推左凌泉:
“告诉她,不说清楚,她还以为我们在没心没肺乱来呢。”
左凌泉稍微坐起身来,面对两个大姐姐的催促,硬着头皮道:
“额……刚才有点激动,把这茬忘记了……”
上官玉堂太了解左凌泉,对此毫不意外,眯眼望向崔莹莹,意思约莫是——你接着编?
崔莹莹则是蒙了——刚才要是没在琢磨修炼法门,那是在干啥?
身陷险境之下,背着师尊和玉堂,在这里和情郎偷情?
崔莹莹顿时急了,手儿撑起上半身,怒目望向左凌泉:
“臭小子你……”
崔莹莹没穿,这一起身,自然白团儿擦碰、波涛阵阵,晃得人眼晕。
此等场面,上官玉堂看的都面红耳赤,她抬手在崔莹莹屁股上拍了一下:
“你把衣服穿上!”
啪——
上官玉堂下手,可没左凌泉那么温柔。
崔莹莹身体一哆嗦,连忙又躺回去,用被子把胸口抱住:
“你凶什么凶吗?我……我……”
左凌泉连忙抬手,当起了和事老:
“是我不好,莹莹姐确实是想修炼,给前辈治伤,是我乱来没听话。”
崔莹莹反正都这样了,再羞恼也没用,干脆破罐子破摔,继续道:
“你就知道凶,现在落在这里,你也不想办法……你以为我想和他那什么?我还想办个婚礼呢……我不和他试试,你来呀?你自己不乐意,又不让我和他修炼,咱们一起死这儿不成?……就知道凶,那你打死我算了,我看没了我,你能多厉害……”
说着说着,就委屈的眸子泪汪汪,眼泪又快出来了。
上官玉堂目光威严看不出心思,看似震怒。
但实际上,上官玉堂恼火的根本不是两个人在这里私会,而是左凌泉刚夺走她的初吻,转头就拿了崔莹莹的头彩,这心情严格来讲,是吃醋。
在崔莹莹委屈吧啦抱怨半天后,上官玉堂意识到了自己情绪的不对劲儿,审视目光逐渐收敛,轻哼道:
“本尊又没怪你,只是说他没良心,你付出这么大,他都不知道珍惜机会,你还向着他说话,你傻不傻?”
崔莹莹见玉堂给台阶下,硬气马上就没了,转而望向左凌泉,凶巴巴道:
“对啊,本尊做这些,是为了帮咱们脱困,你为什么把正事儿忘了?你有没有良心?”
左凌泉面对统一战线的玉堂和莹莹姐,哪里敢说半句废话,诚恳道歉:
“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注意。”
“还下次?没下次了,机会给你了,你自己不珍惜……”
崔莹莹说话间坐起身来,勾起地上的肚兜往身上穿,看样子是想偷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