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堂这次是半点不信了,看左凌泉这模样,她让步得来的只会是得寸进尺!
上官玉堂摁着左凌泉肩膀,居高临下,冷声道:
“再一再二不再三,你既然不知悔改,就不能怪本尊无情。等本尊出去,就抹掉你的记忆,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见本尊第二次!”
上官玉堂眼神不容置疑,似乎真下定决心要和左凌泉分手。
左凌泉瞧见这模样,感觉是玩过火了,连忙赔礼道歉:
“是我的错,刚才的事儿当没发生,我以后肯定老实,绝不表露不轨之心。”
“晚了。”
上官玉堂见左凌泉怕了,眼神愈发威严:
“本尊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你没有一次肯悔改,既然你克制不住欲念,本尊就帮你……诶?”
上官玉堂气势汹汹威胁,显然忘记了什么叫‘适得其反’。
左凌泉见老祖真生气了,道歉都没用,心里自然急了;他怕老祖真下定决心,这时候也顾不得挨打了,翻身而起,就把她反过来摁倒在了地上。
上官玉堂话语自然戛然而止,望着忽然硬气起来的左凌泉,眼神愤怒中带着些许错愕。
左凌泉摁着老祖双手,柔声道:
“玉堂,你冷静点。你要真准备抹掉我关于你的记忆,那我只能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哪怕事后被你打死,也总比把你忘了的好。”
啥?
生米煮成熟饭……
这是在威胁本尊?
上官玉堂都给气笑了,她从来都是有进无退的性子,岂会在威胁之下服软。
见左凌泉竟然大胆到这一步,上官玉堂眼神冷了下来:
“就凭你……你敢?!”
左凌泉打架没堂堂莽,这方面是真头铁,见玉堂不信邪,他也豁出去了,压在了玉堂身上,凑向了玉堂的脖子。
上官玉堂挣扎下,才发现这地方不对——她脱力,好像是有被男人用强可能!
上官玉堂可能是这辈子头一次,眼底闪过了一抹慌乱。
不过女武神的骨气,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压垮。
上官玉堂转瞬就压下了心湖波澜,挣扎不开,就冷冷哼了一声,望向别处,一言不发,一副‘仙子蒙尘,宁受辱不低头’的模样。
两个铁头娃撞一起,总得先怂一个,比得就是谁更沉得住气。
左凌泉肯定不敢真对玉堂用强,但作为主动一方,占据先发优势不着急,只是在玉堂的耳垂、脖颈轻轻吹气挑逗。
呼呼……
男人的温热气息,自脖颈吹入衣领,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上官玉堂半边身子都麻了。
上官玉堂心里对左凌泉又不是真讨厌,性格再硬气,身体反应是真的,哪里受得住这个,不过三两下就发现情况不对了。
可能是怕被情欲压倒理智上官玉堂把脸颊转了回来:
“左凌泉!你最好到此为止,本尊当刚才的事儿没发生过,不然后果自负!”
话很硬,但还是让步了。
左凌泉暗暗松了口气,停下挑逗抬起头来,认真道:
“收手可以,但前辈事后不能抹除记忆,也不能秋后算账收拾我。”
“你做梦!”
上官玉堂没想到左凌泉还敢讨价还价,她杏眸圆睁沉声道:
“可以不抹除记忆,但一顿毒打你能逃掉,本尊以后跟你姓!”
左凌泉见此,只能又凑了上去,吻向红润双唇。
?!
上官玉堂再厉害,这辈子也是头一次遇上男人死皮赖脸、软硬兼施,关键她现在还没半点法子!
眼见又要梅开三度,上官玉堂咬了咬银牙,在被堵嘴前迅速改口:
“好,你厉害!”
左凌泉顿时笑了,连忙起身,把上官玉堂扶起来:
“是我得罪,前辈勿怪。”
上官玉堂头都是晕的,想撂几句狠话,又怕这小子以身犯险和她‘同归于尽’,只能深呼吸几次,压下心湖风浪。
左凌泉在老祖服软后,也真在旁边老实坐下来,面容温文儒雅,和刚才不要脸皮的纨绔子弟判若两人。
呼……吸……呼……
昏暗地底寂静下来,只能听见两道呼吸声。
上官玉堂正襟危坐,越想刚才的事情,便越觉得窝火,也不知用了多久,才压下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