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左凌泉也不抢主动权了,变成了被动一方,注意力全放在了外在享受之上。
那感觉……
不敢放在台面上讲,反正又紧又粉。
一轮修炼过后,左凌泉就在醉生梦死中抱着玉堂睡了过去,也没注意到玉堂的动静。
而上官玉堂要起身,自然不会惊醒左凌泉,于是就有了这一幕。
洞房之后,被媳妇摇醒,对男人来说显然脸上挂不住的事情。
左凌泉缓过来后,发现玉堂好端端坐着,和没事人一样,表情一僵:
“你醒啦?我没事儿,就是眯着眼休息会儿……”
上官玉堂脸上没有羞红,但也不好直视左凌泉的身体,又把目光转回去:
“没事就起来,得修炼几个月,这才刚开始,就累趴下了……”
?!
左凌泉纵横二十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等蔑视?他脸色一沉,从背后探入布料缝隙,托住了玉堂高挺的花间鲤:
“前辈,是谁刚才说‘别了,我们正经修炼’?没吃够苦头是吧?”
颠了颠,淡金色布料好似包着圆滚滚的水团儿,连上面的鲤鱼都活了过来,在荷花间带起阵阵波澜。
上官玉堂肃穆脸颊闪过一抹红晕,微微抬指,示意左凌泉别动手动脚:
“先陪我上柱香,之后本尊再让你明白,到底谁没吃够苦头。”
左凌泉抬眼望去,才发现房间被重新装修了一次,看到案台上的灵位,左他自然严肃了些,把手抽回来,迅速把衣袍穿戴整齐。
上官玉堂赤足站起身来,刚刚站直,金色龙鳞长裙便如同瀑布般洒下,恢复了往日女武神的装束,就是伤势尚在,脚步有点虚。
左凌泉连忙起身,扶着玉堂走到屋子中央,两人并肩站在案台前。
上官玉堂凝望牌位片刻后,在蒲团上跪下,取出三炷香点燃:
“一会儿跟着我念‘爹娘在上,今日我上官玉堂,和左凌泉结为道侣,从今往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
左凌泉和玉堂肩并肩跪在蒲团上,本来表情肃穆,但听见这话,有点绷不住了:
“玉堂,这是结拜的词儿吧?”
上官玉堂眼神平淡:“结婚拜堂,本就是结拜的一种,你还想说什么?”
左凌泉琢磨了下,又觉得好像没啥问题,就微微点头,继续举行结拜仪式。
上官玉堂想继续说,但尚未张口,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踏踏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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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莹莹从梅近水那儿负气而走后,抱着团子走进了庭院。
抬眼看去,大厅里面空空如也,只有西边的房间亮着微光。
崔莹莹本来心烦意乱,但瞧见房间里展开了遮蔽阵法,没半点动静,眉儿微微皱了下,脚步也慢了几分。
团子想开口叫一声,结果崔莹莹直接把鸟喙捏住了,变成了一声闷闷的:“咕?”
崔莹莹无声无息进入大厅,来到西边的房门前,还未偷听,就听见屋里传来玉堂声音:
“莹莹,我和左凌泉在商量事情,你先去休息吧。”
商量事情?
崔莹莹眉儿一皱,觉得不大对劲儿――她和玉堂可是几千年的老相识,对玉堂性格太过了解,玉堂什么时候这么客气的和她说过话?
真商量事,不该是‘听什么听,一边去!’就打发了吗?
崔莹莹眼神狐疑,略微琢磨,直接就推开了房门。
啪――
房门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案上的烛火和大红色调,身高相仿的白衣男子和金裙女子,并肩面向灵位跪在蒲团上,手里拿着香火。
?!
崔莹莹一愣,饶是她想象过无数场景,甚至想过左凌泉把上官玉堂摁在桌子上冲撞,也没料到入眼会看到这种庄严肃穆又喜庆的奇葩场景。
“你们……”
左凌泉就知道莹莹姐会闯进来,他回过头来:
“莹莹姐,嗯……我们……”
上官玉堂没有回头,腰背笔直镇定自若:
“在结拜,你把门关上。”
“结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