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东方,唯我不败,改名‘日月神教’,宗主刚好叫东方不败……”
“诶~这就过了。映阳仙宫只有太阳,没有太阴,当不起‘日月’二字。东方烛照又是术士,让他挂上‘东方不败’的名头,华钧洲那俩武修仙君得拍桌子。嗯……我以后若是回了东洲,可以把名号改成‘东方不败’……”
“额……梅仙君开心就好。铁簇府都有花名,我也可以叫个‘令狐冲锋’……”
“这名字不错,和铁簇府门风一脉相承,肯定对玉堂胃口……”
……
月色之下,同样白衣如雪的两人,在废土之上对坐,琴曲幽幽诗词为伴,渐渐忘却往昔,只剩欢声笑语。
远处的庭院里,两个身高差很萌的绝代佳人趴在床上,手儿撑着侧脸倾听,眼中都露出了三分寒意。
和邪道妖女聊天,聊的把交公粮的正事儿都忘了,这回来要是不把馒头舔肿,怕是上不了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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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绝剑崖。
月上枝头,绝剑崖下方,供贵宾落脚的仙家庭院里。
吴清婉坐在游廊里的美人靠上,手里拿着瓜瓜从老剑神哪儿弄来的功法秘籍,认真琢磨着功法路数。
灵烨则在和铁簇府沟通着宗门事物,姜怡在旁边搭手。仇大小姐是绝剑崖的外孙女,没有住在这里。
后宅的一间厢房里,窗户开着,窗外是荷塘月色。
靠窗的茶榻上,小龙龟憨憨地趴在案上,晒着大晚上的白月光。
身着袄裙的谢秋桃,怀里抱着五彩斑斓的彩绘琵琶侧躺,脸颊下垫着团子模样的软枕,已经进入了梦乡。
修行中人可以不眠不休,但这次去奎炳洲跑的太久,一路提心吊胆的,好不容易来到安全地带,身心彻底放松下来,又没啥事,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
谢秋桃脸儿发红,睫毛微动,在睡梦中嗫嚅嘴唇,虽然没出声,但看嘴型应该在嘟囔:“左公子,你好坏呦……”之类的话,双腿还搅在一起,轻轻磨蹭。
梦中谢秋桃,正躺在一张巨大的软床之上,身边是姜怡、清婉、静煣、灵烨、瓜瓜、莹莹姐、老祖、冷竹……
这么多人,冷峻非凡的左公子想挨个亲过来,肯定需要点时间。
谢秋桃发现自己乖乖躺着,远处的左公子,从左往右挨个亲过来;快到她的时候,又挨个亲了回去,然后又亲过来……
如此周而复始,怎么都轮不到她!
秋桃起初是娇羞难言,然后是满心茫然,最后是又急又气。
就在秋桃想和身边的瓜瓜姐换个位置之时,忽然听到“铛——”的一声琵琶响。
继而整个世界在眼前崩碎,变成了一个建筑群。
参差错落的建筑群,临海而建,中心处是一只巨大的龟蛇合体雕像,临海还有一座规模极大的高台,隐隐约约能看到人影在上面祭拜。
谢秋桃有点懵,在海边转了几圈儿后,从那个规模庞大的祭海台,认出了这是什么地方——玄武台。
当今的玄武台早已荒废,该卖的都卖了,残存的房舍,也在数千年岁月摧残下彻底变成了荒山野岭,她幼年居住的老宅,就在山野之间,只记得海边有这么一个大台子,父母曾在上面给她讲述谢家上古时期的光辉岁月。
看建筑的辉煌程度,这里绝对是玄武台最鼎盛的时候。
谢秋桃如同穿越时光长河回到上古的幽魂,慢慢飘过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建筑群上空,落在了中心处的玄武雕像前,可见玄武的双目是亮着的,也在看着她。
谢秋桃站在巨大雕像前,抬手晃了晃,算是打招呼。
“嗡……”
低鸣声中,玄武雕像在眼前化为了活物,缠在背上的大蛇,望向了北方某处。
北方的天地在眼前迅速拉近,穿过山岳江河,来到了白雪皑皑的北疆大地,可见冰川之间有一个巨大的湖泊。
湖泊底部是被泥沙掩埋的殿堂,带有玄武台徽记,里面似乎封存着什么东西。
谢秋桃眼前一亮,觉得这可能是祖宗留的家产,想凑近看看里面放着什么好东西,结果梦境直接涣散,她也醒了过来。
“诶?!”
谢秋桃从茶榻上一头翻起来,左右查看,又看向抱在怀里的琵琶——琵琶上的绚丽纹路,隐隐泛起流光,逐渐消散,直至恢复宁静,好像刚才什么动静都没发生过。
谢秋桃皱了皱眉,觉得刚才的梦中所见的东西,肯定是刚苏醒的祖传琵琶有意指引她,她想想就倒头躺下,继续入睡看看。
结果……
很快,谢秋桃进入了梦乡,又躺在了巨大的床铺上。
左公子如释重负,笑嘻嘻的说了句:
“桃桃,你终于回来啦,等你好久了。”
然后继续从姜怡亲到瓜瓜,又从瓜瓜亲到姜怡,就是不亲她!
嘿?!
谢秋桃从梦中惊醒,一头翻起来,大眼睛又气又无语:
“呸呸呸——这什么破梦,还带连续的……有病吧!气死本姑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