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仙君,你这话怕是有些不合适。彩头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主动提那种色胚要求,事后兑现承诺,也是你自愿,我接受是理所应当,怎么能叫欺辱?”
梅近水神色风轻云淡,勾勒着团子的小翅膀:
“我没说彩头的时候,你一句话都憋不出来,彩头一说,你直接‘三步成诗’,还夸下‘给我背十首’的海口,不是早有预谋想欺辱本尊,是什么?”
左凌泉微微摊手:“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说那么大的彩头,我急中生智很正常,还怪起我太聪明了?梅仙君如果输不起的话……那也得先把这次兑现了再说,以后我不陪你玩了。”
梅近水淡淡哼了一声,收起画笔,转过身来,靠在画案上,眼神带着三分调侃:
“连‘输不起就算了’的话都不敢说,还敢装这么正派?我从来敢作敢当,但伱却不一样,被色心驱使,只会得寸进尺,看了就想摸,摸了就想那什么……”
这不废话……
左凌泉看了不想那什么,总不能过过眼瘾就算了,但场面话上,他还是得说的漂亮些:
“梅仙君,你可别太小瞧人。我从来说一不二,说好了不动手,就绝不会动手。”
梅近水半点不信:“为了哄姑娘进屋,你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我岂会上当。你肯定违背诺言,所以事前,你先把十首诗词背给我听,免得待会中途打断,拉拉扯扯,扰了你我的兴致。”
?
此言的意思,就是背十首诗词出来,先把罚款兑现,待会就可以上手了。
这个提议,无疑很合理,先把帐算清,然后放开了羞羞,各取所需都不吃亏,谁也别说谁。
但左凌泉作为正人君子,肯定不能先认错再犯错,那岂不是便宜没占,就先理亏了一筹。他认真道:
“我说了不会动手,就肯定不动手,没违背诺言,怎么能提前认错?”
梅近水轻咬红润下唇,歪头瞄了左凌泉一下:
“你肯定会动手,就算你能忍住,我也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忍不住。”
这眼神杀伤力很强,让人毋庸置疑。
左凌泉知道水儿不用略施手段,他都会忍不住,但他准备‘君子动口不动手’,心底有恃无恐,所以还是态度坚决:
“我不信,我要真忍不住,再兑现即可,反正事前我不会认错。”
“你要是忍不住动了手,事后兑现不了怎么办?”
“我要是耍赖,终身不举。”
“……”
此等毒誓,远比‘对着剑心发誓’可信度高。
梅近水见此也不多说了,轻轻抬指,关上了窗户,微微垫脚坐在了画案上,后仰双手撑着桌面,看向左凌泉:
“你看吧。”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下莹莹姐轻柔的呼吸声。
左凌泉瞧着这幅任君摘采的模样,气息都乱了几分,他走进一步,先凑向梅近水的脸颊。
梅近水看似风轻云淡,其实也紧张。为了缓和心底的情绪,她倒也不抵触,微微抬起脸颊。
滋滋……
稍微尝了片刻甜头后,左凌泉意犹未尽的分开,目光下移,抬手想拉开白裙的腰带。
梅近水瞄向了左凌泉的手,眼神玩味:
“嗯哼?”
“这也算?”
“那是自然。”
左凌泉点了点头,也没说啥,把双手放在了背后:
“那行,我不动手,你既然让我看,那我就得看见,你自己来。”
“……”
梅近水眨了眨美眸,手儿微抬,本想自己来,但这场面无疑太过羞耻,所以想想还是改口道:
“你自己看吧,只要不摸老虎,便当你不违背承诺。”
左凌泉这才满意,抬手轻轻拉开白裙的系带,点缀梅花的长裙当即散开,如水流般从肩头滑落,露出了成套的装备。
左凌泉瞳孔微缩,他见梅近水穿着冰清玉洁的白裙,本以为里面也很庄重肃穆。
但没想到的是,梅近水上身穿的是黑色镂空花间鲤,上面点缀着几朵寒梅,脚上没有踩高跟鞋,但黑丝赤足的杀伤力,并没有小上多少。
随着衣着风格浑然一遍,面前美人的气质,也天翻地覆,从方才不食人间烟火的书香气,变成了早有预谋的坏姐姐,让人一时间分不清,现在到底谁是猎人,谁才是猎物。
左凌泉近在咫尺扫过花间鲤和完美腰线,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哪儿,甚至在梅近水过强的女王气场下,产生了几分不太敢正视之感。
察觉到自己的气势完全被面前的水儿压住了,左凌泉连忙稳住心神,做出心如止水的模样,目光下移,落在了……
梅近水肯定也害羞,但几千年的城府,让她明白,只要她不尴尬,那尴尬的肯定是对面;两强相对,总会有一个人先稳不住心神。
所以梅近水哪怕心如小鹿,光洁雪背上已经出现了些许汗珠,表情依旧云淡风轻,保持着那副说纯不纯、说骚不骚的笑容,微微歪着头,把双脚分开了一丢丢。
嘶——?!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