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婉觉得这浪蹄子是有点厉害,她笑盈盈道:
“我们岂会介意,瓜瓜和秋桃应该还没玩过,梅仙君若是愿意,刚好给她们示范一下。”
崔莹莹发现师尊成了‘众矢之的’,眼看就要被众姑娘围剿了,这时候果断展现怂怂本色,坐在了跟前,摆出一副‘战场无师徒,别拉着我哈’的架势。
不过嘴上还是帮师尊解了下围:
“清婉,你不是好这口吗,和师尊一起戴着吧。”
吴清婉眨了眨眼睛,在场人这么多,着实有点不好意思。
梅近水则展现了什么叫疯批婆娘,大大方方靠在了崔莹莹怀里,望向左凌泉:
“长者为先吗。左公子,劳您大驾,来帮我戴上。”
“……”
姑娘们直接沉默了,眼神意思都是——你还敢不敢再骚一点?
这场面,左凌泉作为男人说实话脸都红了,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他总不能怯场,见水儿找刺激,他就含笑来到跟前,准备动手。
仇大小姐面红耳赤,想面壁思过不参合,又不想在灵烨面前落了下风,就没话找话道:
“上官前辈和静煣姐呢?她们不来?”
左凌泉表情一僵,他就是趁着玉堂和静煣趴下了,才敢开这么大的团,要是玉堂和静煣也在,他铁定死这儿。
这些话,当男人的自然不能说,左凌泉含笑开口道:
“玉堂有点累了……”
“谁说的?”
话音未落,静煣就从外面跑了过来,硬拽着满眼恼火的金裙美人,来到了水帘洞外:
“她皮实的很,早就不累了,刚才还偷偷问问,你在这里乱来,要不要管管。意思明显是自己不敢来,想拉着我一起。这么重要的场合,我怎么能缺席,是吧清婉?”
“死婆娘你……”
上官玉堂少有的面红耳赤,不太敢参与这么壮观的大战,但架不住静煣软磨硬泡,还是被推到了石室里。
当着一众小姑娘和梅近水的面,上官玉堂也不想失了往日的威严,只能面色肃穆,认真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左凌泉又不是铁打的,你们这般目无礼法,是想弄死他不成?”
众多姑娘见场面这么大,也有点担心左凌泉的身板儿,没有接话。
左凌泉被玉堂庇护,心里是一阵暖心感动。
但当前场合,左凌泉就算死在这里,也得嘴硬,不可能承认自己扛不住。
左凌泉忍痛辜负的堂堂大人的好意,还把她拉倒跟前,摆出龙精虎猛的神色:
“开什么玩笑,我堂堂仙帝之躯,要是能死在这里,岂不是成了笑话。”
?
上官玉堂感觉左凌泉是在找死,她还想说两句,哪想到左凌泉这没良心的,直接拿她开刀,直接抱着摁在了石床之上。
“诶?!左凌泉!你……你疯了是吧?”
“我可没疯,今天我就是要振一振夫纲,让你们看看什么叫一家之主……”
“呵呵……”
石室内,顿时响起莺莺燕燕银铃般的笑声。
而月色之下,刚刚睡醒的白毛球,姗姗来迟,从天边飞驰而来,沿途:“叽叽叽……”
从声音来看,是在说——什么好事?为什么不叫上鸟鸟,还偷偷把鸟鸟哄睡着……
只可惜,团子刚飞到水帘洞外,石室的大门便被老娘关上了,还凶了它一句:
“让你好好睡觉,你跑来作甚?自己抓虫虫吃去!”
“叽?!”
团子孤零零站在石门之外,摊开翅膀,奶娘全在里面,它在外面,感觉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哒哒哒——
团子有些委屈,开始用小爪爪踹门。
好在阿泉很上道,没忘记鸟鸟,片刻后又把石门打开,按照规矩,拿了一盒小鱼干,放在了团子面前。
团子这才满意,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推着小鱼干盒来到石崖边缘,开始‘自己吃鱼自己乐’,认真放起了哨。
月色幽幽,清风徐徐。
左凌泉踏上修行道以来,历尽艰险,终于在这个花好月圆夜,迎来了此生最艰苦的一战。
这一战是视死如归,也是一往无前。
打赢了回家见父母,打不赢入土见祖宗,说起来,比天魔决战还让人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