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魅魔他穿错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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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悉簌簌的声音,离傅景琛有段距离。

而这个距离,还有这么轻的声音,再加隔着车窗,理论上来说,傅景琛不可能听到。

可是很古怪的,也许是他的注意力太过集中,所以硬生生将这些窸窣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想到糯糯在里面,可能还是扇着小翅膀的模样。

傅景琛骤然将车灯打开,刺眼的白光笼罩在那几个人的身上,几人条件反射的拔腿就跑。

跑了好一阵,他们才后知后觉:不对啊,咱们刚才又没进去。跑什么跑啊?

大哥,我们刚才鬼鬼祟祟那个样子,肯定引起别人警惕了。要不咱们还是换个时间再来吧?

对啊,怎么着也别选今天了,过两天再来。

几个想趁机捡漏的嘀嘀咕咕走了。

傅景琛听着他们的脚步声走远,这才将灯光关上。

灯一关,他皱了皱眉,抬手摸向了耳朵。

我的听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低低的声音在车里响起,傅景琛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原因。

他的身体已经做过了多次的检查,传统的医疗手段,查不出他身体一天天变好的原因。

就在傅景琛思索着自己的身体时,江糯也把福宝给叫出来了。

福宝,帮忙一块找玉佩。

好哒!

福宝收到命令,认认真真开始帮着江糯找。

他不止自己找,他还偷偷叫着哥哥。

深深哥哥,帮我找玉佩呀。

深深就是给福宝黑卡的统,江糯不知道的是,深深最近还买下了福宝的幼儿园。

10分钟过后。

福宝在深深的开挂下,迅速锁定了一个角落。

糯糯,找到了!

江糯顺着福宝的指引,果然把玉佩拿到了手。

他高兴的不行,使劲儿夸着福宝:福宝,你真棒!

看来,他家小福宝还是挺能干的!

福宝被夸的美滋滋,一下线,就偷偷多叫了深深一声好哥哥。

找到了玉佩,江糯被四哥给抱着飞到外面去。

他们俩照旧坐的傅景琛的车,只是这次江糯没坐在副驾驶座上,而是坐在后面跟四哥研究玉佩。

言莱捏着他的尾巴,再对比着图案,看了好一会儿。

江糯看他观察了这么久也没反应,有点慌:哥,这个不像是我的尾巴吗?

言莱揉了揉小球的尾巴尖,一脸的淡然。在被小球催问了好几次后,他才给出肯定的回复:是你的尾巴尖。

江糯呆了呆:那你怎么还捏着我的尾巴呀?

言莱淡定道:好捏。

江糯:

傅景琛:

傅景琛脸黑了黑,他叫道:糯糯,过来。

这个四哥比起糯糯其他的哥哥,平日里是挺省事儿的。只不过,跟其他哥一样,也是个爱rua小煤球的。

江糯把尾巴尖从四哥手里抽出来,严肃道:不可以乱捏。

为什么不可以捏?

这里烫秃了,还没有长出来毛毛。捏多了就更不长了。

言莱沉默,他看着这秃了的尾巴尖,就算不摸也不可能有毛毛。

作者有话要说:糯糯:我是又黑又秃的崽qaq

第92章

在小煤球的抗议下, 四哥还是捏了一路的尾巴尖。

到家后,车门刚打开,傅景琛就把小煤球给接了过去, 抱到怀里。

他对言莱淡声道:晚安。

言莱抬眸看看他:晚安。

时间太晚, 江糯给施子路发消息的时候, 后者已经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

他叫不醒人,只好等着明天再把玉佩给他到家里。

夜色渐深。

傅景琛没让小煤球变回去,他铺的是亮眼的米白色床单, 小煤球放上来一点都不怕找不到。

糯糯。

傅景琛看看小煤球的尾巴,还真找到了秃秃的一小点儿:被烫到的时候,疼不疼?

疼。

江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把妈妈吓哭了,她哭的比我还凶, 然后我就不哭了。

傅景琛:

傅景琛揉了揉他的脑袋,低低道:小可怜。

江糯倒是不觉得自己可怜,他小时候就有很多人爱他, 长大了也顺利找到哥哥还有男朋友。

所以说在成长的过程中有些艰难,但开头和结尾对他来说都是好的,这就已经足够了。

可能是确定了有妈妈的线索, 江糯心情有点好。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傅景琛, 嗓音清脆:老公, 你陪我玩一会儿好不好?

玩什么?

你把眼睛闭上!

傅景琛心头莫名划过一抹不安, 但在小煤球的催促下,还是闭上了眼睛。

大概过去了一两分钟, 江糯高兴的叫他:好啦, 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傅景琛眼睛睁开,面前却什么都没有。他瞳孔瞬间地震,明明都用了白床单, 怎么还把小煤球弄丢了?!

找我。

江糯甩出这两个字,就小心谨慎的不肯再开口了。

傅景琛闭了闭眼,捉迷藏来的如此突然,根本不给他准备的机会。

糯糯,我们睡醒了再玩好不好?

傅景琛试图自救:现在时间太晚了,等睡醒了你想玩多少次都可以。

江糯不吭声,一副不被找到就不去睡觉的样子。

傅景琛等了几秒,没等到回答,他只能硬着头皮去找。

还好,敏锐到反常的听力给了傅景琛一点帮助。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让自己尽力去捕捉声响。

衣柜。

傅景琛来到衣柜前,糯糯最后发出声音的地方,就是在这里。

他打开衣柜,里头团起来的小煤球眼睛骤然亮了亮。

是真的!

小煤球张开爪爪,准备被老公给抱起来。老公没有骗他,不管有多黑,老公都能找到他!

然而

爪爪举起来好一会儿,小煤球还是没被抱走。

衣柜深处的黑,让傅景琛根本分不清小煤球的位置。

他沉默着,小煤球也沉默着。

不知过了多久,缩回爪爪的小煤球,把自己团成球球,自闭的闭上了眼睛。

傅景琛能笃定球就在衣柜里,他咬咬牙,索性盲摸。

糯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