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监督她跑步。
温尔体力下降的厉害,跑着跑着浑身就软。
他在前头引诱她,各种骂她不行, 拿出当初在大院对她疾言厉色的样子。
林斯义这个人还真讨厌。
温尔每次都被激得跟在他后面苟延残喘坚持到底。
回来的路上,两人就慢慢走,一路散着步回去,偶尔也会打闹。
至于打闹的原因就忘了,但肯定是他惹得她。
这天早上, 大概是气狠了,一脚踹下去时没注意,踹到他裆里去了, 温尔惊呼一声,怕伤着他弟弟, 结果还好, 他往后挪了一步,弟弟是没伤着, 脚却崴了, “啊”一声叫得还挺逼真,接着往地上一摊,抱腿不走了。
“林斯义, 别演戏!”温尔不信他。
“演戏?”他痛得直冒泪花抬头看她,“你有没有心?”
“我没心……抱歉。”温尔看他不像假的,就蹲下身,剥开他左脚踝上袜子,看到一片红肿,“真崴了!”
她低呼。
林斯义将她手掀开,火冒三丈:“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我在乎你……”温尔忙着解释:“只是你是军官啊,哪晓得崴个脚这么容易!”
“意思是我没用呗?”他更气呼呼。
温尔不理他情绪,低头,在他脚踝上又吹又揉,吹得时候还好,揉时就他“嘶嘶”直龇牙咧嘴。
温尔被他弄懵,“我现在有点不认识你了。”
“怎么?”林斯义痛了一头的汗,傲傲地挑眉。
“你是小孩子吗,比鹏鹏还难伺候?”温尔说出心里话,烦恼地盯着他。
林斯义轻嗤一声,干脆一屁股坐在土路上,好好跟她说道:“首先,我是真的崴了,而你到现在还不信我崴了,一再质疑我,觉得我麻烦。你对我没耐心,我是你老公,过两天我们就去领证,请你对我多关心一点。”
“我怎么不关心你了?”温尔不可置信,“你每天内裤谁给你洗的?早晚刷牙谁叫得你?你还不满足,你想要我给你做女佣呢?”
“你给我做几件事怎么了,你是我老婆。”
“还不是。”
“马上就是了。”
“结婚太麻烦了,我不想伺候你。”她其实挺乐意伺候他,林斯义没什么麻烦事,顶多重欲一点,其他的挑不出毛病,但嘴上不会让他得意,不然他尾巴翘到天上去。
这不这会儿,还没怎么着呢,他就拿出谈政治工作的做派,跟她一五一十,长篇大论起来。
具体就是在说她怎么懒,他干的活多一点,没他,她嫁给别人一天会被打十顿,让她好好掂量掂量,到底要不要嫁他,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以后有她哭。
温尔气死了,咬他嘴巴,咬到出血,在他脖子也留下豆沙红的深草莓印,总之,把他虐待到,哑着嗓子求饶。
她心头的施暴因子才猛地降落,然后看着他唇上的伤痕,又莫名其妙哭起来。
“我爱你,我不想伤害你。”她哭着抱歉。
林斯义下巴蹭她头顶,“怎么办,这种伤害,还想再来一百次。”
温尔又哭又笑,“你真的疯了,林斯义!”
他就问她:“我疯了你会离开我吗?”
“只有死亡能把我们分开。”
他点点头。
“我想做了。”
每次一发病就想和他合二为一。
她的老习惯。
他已然适应,猛地将她拦腰抱起,问,“回去?还是这里?”
这里显然不行。
晨间的山路人烟稀少,但野战远远达不到她所需的安全感。
温尔笑了,带着泪,“回家吧。”然后又气,“你不脚崴了吗!”
林斯义抱着她在手中掂了掂,掂地她害怕乱叫,然后恶劣的在她耳边说,“到床上也这样叫。”
她就猛地闭嘴,收了声儿。
回到家中。
太阳越来越高,人们都起来了,他们却又钻回被窝。
先洗了澡,出来后就在床铺中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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