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璐莎和陶子挽着手、有说有笑从电梯里出来。
陶子还提着一瓶香槟,见殷殷站在 y-sui店门口发呆,问道:“站在外面做什么,还不进去?”
“等我妈啦,她去买年货了。”
“这会儿都要吃年夜饭了,她买什么年货啊。”
“就是买一些饮料。”
“行吧,那我们先进去了。”
殷殷连忙拦住林璐莎和陶子:“哥哥姐姐,新年快乐,恭喜发财!争取明年再添一个小朋友!”
林璐莎笑了起来,摸出红包拍了拍小姑娘的额头:“小财迷,少不了你的。”
“谢谢哥哥姐姐!”
他俩进门之后,花臂也跟着上了楼。
他仍旧保持工作时的模样,穿着西装制服,打着领结,手里拿着一捧黑纸包裹的玫瑰花束。
殷殷连忙走过来,踮脚理了理他的衣领:“花臂叔,太帅了。”
“是吧!”
“这花是给我的吗?”
花臂大方地从蓬勃热烈的花束中抽出一朵红玫瑰,送给了殷殷:“拿去,小美人。”
“谢谢花臂叔!”殷殷接过玫瑰,放在鼻尖嗅了嗅:“快进去吧,穗花姐已经到了。”
花臂捧着玫瑰走了进去,看到刘穗花,走过去将玫瑰递给她。
刘穗花正在布置吃年夜饭的餐桌,见花臂过来,招呼道:“来,小花,帮我把茶几抬到隔壁去。”
“好嘞。”花臂自然而然地将玫瑰送她怀里,撸起袖子,直接将偌大的木质茶几举了起来,抬到了隔壁的房间。
只听“滋啦”一声,他腋下的西服衬衣绷裂了。
“你傻啊!”刘穗花笑得很开心:“谁让你大过年穿这么正式的,快脱下来,拿到屋里我给你补补。”
花臂尴尬地挠挠头:“不、不用了,我回去拿店里缝。”
“怎么,嫌我手艺不好啊?”
“不是。”花臂脸颊胀得通红,转过头,却见门口的殷殷不断对他挤眉弄眼,让他把握机会。
他只好跟着刘穗花来到了办公室,她从私人储物柜里取出针线,让花臂把衣服脱下来。
花臂局促又紧张地脱下了衣服,露出了他的黑龙纹身的臂膀,满身的腱子肉,结实健硕。
刘穗花一边缝补着,扫了他一眼,如闲拉家常一样,淡淡道:“这一转眼,都十多年了,你这纹身质量挺好啊,
都没褪色。”
他挠挠头:“我补过色。”
“看来你还真是很喜欢啊。”
“其实不是…”
“嗯。”
“我小时候总被欺负,所以要让自己看起来很厉害,纹身能带给我勇气。”
刘穗花引线穿针,嘴角浅浅抿了抿:“那你觉得自己现在...是拥有勇气的男人吗?”
“我不是。”他红着脸看着他:“我其实一直很软弱…”
话音未落,忽然殷殷拍门而入,急促地对刘穗花说:“穗花姐,刚刚我给妈妈打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她关机了
!她为什么会关机呢?”
刘穗花看着殷殷慌张的神情,知道小姑娘是想到十年前女人的不告而别了,连忙摸出手机给殷流苏打电话。
果然,系统提醒,对方已经关机了。
“别着急。”刘穗花摁了摁殷殷颤抖的肩膀,让她镇定下来:“肯定手机没电了。”
殷殷望向夜幕降临的窗外:“她下午四点去超市,现在都七点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先别急。”刘穗花将衣服扔给花臂:“小花,跟我们去超市接人。”
花臂手忙脚乱地穿上了衬衣和西服外套,跟着刘穗花一起走了出去,许春花正在准备晚餐,从厨房出来:“吃饭
了,怎么要出去啊?”
“殷流苏那路痴,多半迷路了,去接人。”
“行,那等你们吃饭啊。”
“嗯。”
三人走出y-sui,急匆匆地朝着附近的一间大型商超赶了过去。
殷殷紧张地想要给谢闻声拨电话,刘穗花却阻止了她:“先别打电话,咱们还没弄清楚情况呢,兴许你妈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