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虞虽然嘴上一直说着要游遍全世界把全球各地的帅哥都收集一遍,但她下头比她这样的上头还要来的快,典型的墙头一堆但都一推就倒,是个表面感性但内里极其理性的人。
她接着说:“你那时候就冲动和他约啊?什么也没问?”
宋予时捧着杯子坐在地上,摇了摇头:“那,这种性质的约不都是直接去的嘛,哪里会有什么深入了解啊?”
杜虞想了想,“那最基本的,女朋友你总得问问吧,毕竟是长期,这种万一赔上声誉不止,还赔上自己的事情···”
宋予时摇摇头,“不是,这些还是问清楚了的,他说···”
认真回忆了一会儿,细细和杜虞说了说那天晚上和周屿辞的对话-
杜虞听完没有再问些什么,只是最后趴在地毯上,翘起腿总结。
“没事儿,那就处处呗,你就当是生理需要,反正你也会有需要。”她一边宽慰纠结的宋予时,还一边改不了本性的促狭着拿眼神去嘲笑自己前几天还信誓旦旦说“才没有”的闺蜜。
“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你就这么一点时间,也瞧不出个劲儿啊。他要是真的对你发自内心的好,是藏不住的,到时候你再想喜欢的问题。要是坏,也不可能看不出来,你就赶紧跑,姐们能给你旋风腿顺便收拾渣男。”-
杜虞在宋予时的房间过了一晚夜,第二天一大早就又闭着眼爬起来换衣服去上早课,看着在床上卷着被子继续睡的宋予时妒忌的不得了,“搞艺术不都要起早贪黑的找灵感的吗?你怎么一天到晚的没有早课,真是气死人了!”
宋予时拉开眼罩,有些好笑的回她,声音还没完全苏醒过来,“我也得,这不是你没赶上吗?”
杜虞把被子扯到宋予时脸上盖住,“得了你!”
宋予时被吵醒后也没了什么睡意,睡眼惺忪的爬起来拉开窗帘,阳光顿时倾泻而入,洋洋洒洒的照亮了室内,连带着暖意。
她走到流理台打着哈欠磨了杯咖啡,抿着唇叹了口气。
杜虞说的担心似乎在周屿辞身上没有存在的空间,但是这样的关系。
然而,周屿辞这叁个字的存在。
即使是静态默然的,也似乎在她的理智上狠狠砍了一刀。
天平逐渐往明朗的方向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