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黑夜与白昼的交替,墨汁滴入纯水。
刺激得周屿辞不断地把性器往她的最深处凿,她的阴道本就不长,而他的性器尺寸又大,轻而易举的就可以顶弄到最深处的那块软肉,更别说现在发了狠劲儿在操弄她。
周屿辞暴风骤雨般无度的索求让她宋予时很快便哭叫着到了高潮,全身剧烈颤抖着溃不成军,下身失禁一样一股一股地往外淅淅沥沥喷着淫水。
“嗯啊···啊···慢···慢点,慢点···太,太深了,呜呜···”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至极,猛烈收缩着穴肉,过分失控的快感流过全身,刺激得她呼吸都断断续续的,她软着嗓哭唧唧地巴在他身上,求他快些停下:“周屿···周屿辞,嗯啊~!”
又是一个深顶,让她眼前都泛起星星点点的眩晕似的白光,挂在周屿辞腰上的腿无力地滑落,眼泪和淫水都哗啦啦往外流,好像要把身体里的水分流干。
她抽噎得厉害,肩膀都在一缩一缩,哽咽着嗓音,艰难地说:“太···嗯啊···太快了,太,太里面···嗯!太里面了···出,出来,出来点···呜呜···”
周屿辞却恍若未闻,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虎口掐着她的腿根,挺腰一下下的进入到最深处又抽出来,只留那巨大的蘑菇头刮蹭着她穴口敏感的神经,然后不停留片刻地又重新狠狠操进去。
宋予时被顶弄得满脸都是眼泪,乌黑的发被泪水混合后湿淋淋地黏在她瓷白的小脸上,和身上晃动着的那件内衣衬成了凌乱又肆虐的美。
好像一朵本在清晨含着露水的玫瑰花苞,彻底蜕变成舒展的玫瑰花。
青涩和懵懂缠绕着脱变成蝶的成熟,让妖娆和清纯这两种极为矛盾的气息交织着构成了她-
周屿辞的神志已经被她的模样彻底剪断,身体里的兽嘶吼着挣脱了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