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缓慢挤压麻筋,没有痛感,但磨人心智。
周屿辞本就难以抑制的欲望被这一下子撩得腿间的性器直挺挺的昂起,灼热的性器隔着睡衣贴上宋予时的侧腰。
“昨晚做完还有不舒服吗。”
小姑娘已经被吻得迷迷瞪瞪的,下意识地摇头,“没有···”
一双眼睛蒙起了薄雾,似乎是姿势有些难受,宋予时有些不解地用手拨了拨硌在侧腰的热源。
手腕被抓住,她低头去看,就看见自己的手被他宽大的手掌覆盖,两个人交迭的手下是周屿辞已经叫嚣着勃起的巨物。
宋予时脸上的热度一下子便直冲天灵盖,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周屿辞翻身压进柔软的被褥里。
两个人陷进松软的被子,宋予时脑袋清醒了一些,躺在被子里头伸手抵着撑住手臂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嚅嗫着说:“周屿辞···你,你不要白日宣淫···”
周屿辞被她的关注点激得笑出声来,伸手利落地摁关了刚打开不久的遮光窗帘,室内一下又昏暗下去,只剩下一盏柔柔散发着暖黄灯光的的壁灯。
他低头重新含住她的唇吮吻,唇齿相依间,还不忘记回答宋予时刚说的事情:“现在就不是了。”
不是白日。
宋予时被这不要脸的行径震惊,“你好无赖喔!”
周屿辞抬了抬眉骨,没有否认。
“我是无赖,圆圆就给操?”他嘴边勾起漫不经心又痞坏的弧度,“那赚了。”
他念着她的小名,说着这样直白色气的话,宋予时觉得自己的脑子像是被灌了热水似的烫,忍不住咬着唇瞪他,“你闭嘴啦!”
“昨晚的份额,现在补回来。”周屿辞笑着伸手抚了抚她玫瑰色的唇,单手解了裤腰带。
他手臂上的青筋随着他起身脱掉裤子的动作而显得格外明显,像是能轻易将她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