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问得没头没脑的。
只是周屿辞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左边刚被打的侧腰上就又被宋珩洲用膝盖顶了一脚。
原本那块肌肉已经被刚才宋珩洲那一下给揍的还没缓过来,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肿着发青,更别提现在宋珩洲还直往那里揍了一脚。
周屿辞直接疼得就弯下了腰,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液微微湿润着耷拉下来。
他知道宋珩洲这句话肯定不是骂今天的事儿或者是交往,无非是因为日期,只是他还真的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日子让宋珩洲反应这么激烈。
宋珩洲次次打都用尽了力气在揍这狗东西,现在也靠到墙上喘着粗气,“宋予时那小孩儿十月底才生日满的十八岁,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周屿辞低着的头瞬间因为错愕而抬了起来,皱了皱眉。
宋予时只和他说过自己十八岁,但他还真的不知道,小姑娘原来这么小。
如果是站在家人的角度,这么一想。
他自己确实是,很畜生。
宋珩洲扯了扯自己的卫衣领子,伸手把额前微微出汗的头发往脑后收,仰着头闭着眼睛吐了两口浊气,“你最好是像你说的那样认真。”
“别的我不在意,你和圆圆交往的时候,”宋珩洲望着周屿辞,两个人身高差不多,现在人高马大的站在客厅里,空间似乎都变得狭隘了,“管好你自己。”
周屿辞听宋珩洲这句话总算是微微松了口气,捂着胃直起身来,肯定这句话:“放心。”
看着周屿辞捂着胃的地方弯着腰疼得直冒冷汗,宋珩洲兀自拿起杯子进厨房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揍了一顿人总算是冷静下来,他顺手也给周屿辞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