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辞脸色依旧难看得不得了,却没什么后续的话和动作,只是揉了揉眉心吐了两口浊气。
宋予时有些无措,但又觉得被放过得太轻易了,把头凑过去卖乖:“哥哥,不生气啦?对不起,我真的是不小心的,我又不敢和你直接说嘛,而且我不知道哪里能给你买···”
话没说完,就被周屿辞扛沙包一样扛到了肩上。
宋予时的脑子瞬间清醒地警铃大作,开始哭唧唧的求饶:“我真的知道错了,烟灰缸的尸体我都给他收拾好,就放在门口那个收纳盒,呜呜呜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刚就是脑子抽了说错话,这不是怕你骂我嘛呜呜呜···”
周屿辞真的被小姑娘刚那两句话气得胸口发疼,不是为了那只烟灰缸,而是因为她明知道他也不会怎样对付她,还得踩在他底线上蹦跶两回,再泪汪汪软绵绵地求饶。
手上的力气也没控制,一下子抽到在乱动的小屁股上:“安分点儿。”
宋予时呜呜哝哝的不敢说话了,幸好楼梯不长,她被这样扛着,胃里翻江倒海的。
她被扔到床上,软绵绵的床垫陷进去,又把她托出来。
小姑娘撑着手肘把上半身支起,就看见周屿辞走到衣帽间里,没一会儿就拿着一把戒尺和一条领带,走到床边。
宋予时瞪大眼,手脚并用的想离他远一点,只是刚没能挪动几下,就被扯住脚腕,手上一用力,她就被拉回到他身边。
周屿辞不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很吓人,宋予时哪里见过这场面,眼泪又快下来了,只能下意识地软着声音叫他:“周,周屿辞···”
“嗯。”他应,摸摸她的脸颊,但手上的动作并不温柔,一下子将她拉起来坐在床上,扯住衣物下摆脱掉她的毛衣和打底衫,然后用领带把她的两只手背到身后绑上。
他闭了闭眼,像是在做最后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