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过于细腻的触感仿佛在提醒着他,面前跪着的小姑娘到底有多娇。
像是一个路人,见到一朵漂亮的玫瑰。
只是喜欢,就会想要采摘下来,带回家里。
但是如果真的爱惜,就会想要让它,就这么姣妍地长着,只是观赏。
周屿辞张着五指捧住小姑娘的头,四只骨节分明的长指落在后脑勺,拇指很轻地抚着她的眉眼。
再开口的时候。
他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竭力遏制着自己的欲望让他的声线似乎都变得浑浊。
但说出口的话依旧是克制的怜惜:“圆圆。虽然我从听见你说吻了别人的时候,就想插进你嘴里让你说不出话——”
“那你,你插呀。”宋予时还带着点哭过后的沙但依旧糯糯的声音打断他,说出来的话却意外的大胆。
似乎把自己糅合成了此时此刻,全数包裹住周屿辞沉沦模样的容器。
她微微咬着唇,放在他大腿根的手已经覆盖住他的性器,大着胆子着隔着衣物给他揉了揉已经肿胀的巨物。
还带着试探意味儿地抬着一双鹿眸,害羞又直白地抬头望着笼罩住了自己的人。
她的动作,神色,话音。
都像一把锋利的锯齿。
狠狠地,彻底地,割断了男人脑海里名为理智的弦。
见她这副坚决要试试,还一脸好奇的模样,周屿辞咬着牙艰难地吐字:“怎么什么都想学。”
宋予时歪了歪头,“还是不能嘛。”
周屿辞闭着眼仰头吐了口气,再低头看宋予时的眼神,一下就已然变得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