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时支起手撑着头靠在桌子上,脑子也有点晕乎乎的,不过所幸刚才她不怎么口渴,喝得不算多,还能听得清楚身边的经理给那头的周屿辞在说话。
她皱着眉头有些吃力地回想了一下,好像没听周屿辞说起过他家有开酒吧这件事。
宋予时没有太过纠结,反正他说完自己也不会去特地记住。
知道这件事后,她倒是很放心,心特大的完全把今晚被下药的事情当作意外,还问吧台后的酒保要了两杯温水。
递了一杯给杜虞后,宋予时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就这样歪着脑袋等周屿辞过来接自己-
另一边。
周屿辞叫经理给宋予时叫她就待在原地不要乱跑,又在电话里很快地交代了场里的人把那两个姑娘看好,就卡掉了电话。
夜场里负责这块区域的酒保接到周屿辞的指示,就开始清宋予时和杜虞身旁吧台的场,“不好意思啊各位,这一边的位置暂不开放了,您可以移步到另一边,今晚消费全免···”
本来坐在杜虞和宋予时身边的一小块位置很快就被清空得七七八八,舞台上的表演也结束了一段落,进行中场休息。
到底没有经历过任何这样的事情,宋予时这一小口酒混着药落进身体里,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趴在桌面上晕乎乎的。
她只能感受到身体里的血液似乎开始沸腾,甚至手臂都开始有些烫得发红。
身下也开始变得奇怪,小穴泛着奇异的酥麻和空虚。
宋予时难受得不行,一个劲儿的喝着水也没能成功缓解一点口干舌燥的感觉。
站在他们身边的酒保一晃神的功夫,她的手臂就突然被人抓住,似乎是来人想要把她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