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的入口一张一合吐着水,在昏暗的车内也依旧亮晶晶的泛着光亮。
宋予时毕竟毫无经验,手指在自己的阴蒂附近揉了几下就失了方向,还是不得章法。
身体的空虚在过去的大半个小时里已经累积到了极点,小姑娘迫切地想要获得快感却无法,声音委屈得快哭出声来了,呜咽着软嗓就要指责他:“呜呜···周屿辞是,是大坏蛋!”
周屿辞见着这软乎乎的小姑娘这样撒娇,心都要化了,又听见她哭哭噎噎地在继续说,“我,我好难受嘛,你刚不帮我,现在也不帮我···”
周屿辞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天知道他花了多大劲才忍住。
他弯下身将一边的腿屈起跪在座椅上,伸手想去抱她,边柔着声音哄又娇又媚的小姑娘:“乖,刚才司机在,不好给人听去了。现在先抱圆圆回房间好不好?”
“不,不好,现在就要,呜呜呜,现在就要···”宋予时的神经已经被药力控制,浑身的情欲都往身下涌,她又更加叉开了腿朝他露出花谷。
两根手指往下往两边用力,拉开了阴唇肉,露出漫着水液的花穴口,“操我,呜呜呜,周屿辞···操,操我···”
这样淫靡色情的场面周屿辞连在想象里都没有过。
以小姑娘的性子,不可能在平日当着他的面这样放纵着情欲去自慰,更何况他对于亲自操她这件事情更感兴趣。
现下猛地一看见,周屿辞的生理反应跑得比自己的意识更快。
就算是穿着宽松的休闲五分裤,现在裤子已经被昂起头的性器给高高撑起小帐篷似的弧度。
他记着刚才打电话时家庭医生的叮嘱,小姑娘今晚被下了这种药,又是浑身都娇嫩的,怕是会发烧,要做肯定是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