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辞眼尾都要被她激红,喘着粗气弯腰拉住她的手腕,将她结结实实地抱紧自己怀里,亲着她的耳朵,“好,抱着圆圆。”
他控制着力道在她湿热紧致的腔道里抽送了几下,给了小姑娘,也给自己一些适应的时间。
大半个月的光景,她便又恢复成紧得像没被进入过似的状态。
周屿辞抚着她的背脊,低头含住她的唇亲吻着,让小姑娘放松下来。
他的动作是遏制着情欲的温柔,小姑娘到底也不忍心见他忍得如此难受,也渐渐抛掉了一些害羞,打开自己柔软的身体去接纳他的进攻。
这样的思绪下,她的花穴本身的记忆像是被唤起,没过多久就重新适应,往外一个劲儿地冒着热乎乎的花液,将两个人紧紧接连在一起的性器浸泡。
周屿辞自然察觉到了,他怜惜地笑着低头亲吻小姑娘红彤彤的脸蛋和眉眼,下身的动作幅度逐渐变大,“圆圆真乖。”
小姑娘到底还是害羞的,听见之后便咬着唇扬着小脑袋看着天花板不看他。
她之前浑身的神经都紧张着,也没有空仔细地看头上,现在才发现衣帽间连天花板都装上了镜子。
周屿辞和她在镜子里都还好好穿着衣服,但是能看见她穿着长袜的腿此刻正松垮垮地挂在男人精壮的腰上,随着他一下下摆动腰腹的动作,被撞得一颠一颠,像是随时要往下掉落。
她紧张得花穴立刻就咬紧了他的肉棒,剧烈的收缩让男人动作一顿,往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夹这么紧做什么?”
小姑娘张口往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哭音很重,话语被撞得破碎,“呜呜···天,天花板,怎么还有,还有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