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曦激动是激动,可是还不至于什么都听不进去,
“那不一样还是嫌我脏么!”
头发被扯下老大一撮,虞斯言忍着疼皱了皱眉,接着解释:
“不是,谁都一样,我是觉得要让我把自己的那玩意儿插到别人的身体里,还是那种黏不拉几、那啥的地儿,我想着就觉得恶心、硬不起来,亲个嘴、摸一摸不就成了。”
白晓曦傻愣了,怔怔地问:
“什么叫谁都一样?老娘和东莞的也一样了,是吧?!”
虞斯言肠子直,脑子更直,白晓曦这话他听着腻味,肚子里的话就憋不住,一刀子捅了出去,
“你别这么老这么东莞、东莞的,好些东莞妹子比你还纯呢,你这不是一屎盆子扣死了一地儿人么。”
这一刀杀猪刀砍得白晓曦心窝子翻突着淌血,她梗着脖子用力地点着头说:
“是,她们干净,我不干净,我让您想着恶心,我就是一黏不拉几的肉虫,都是我的错,我让您硬不起来,我错了,成么!”
淡然的一句自讽,最后俩字儿飙到了最高分贝。
白晓曦二话不说,抓起包转身就走。
虞斯言一把拽住白晓曦的胳膊,着急忙慌地想要解释,可他虞斯言生平就这张嘴最特么费劲,明明一肚子话,愣是张口结舌,好话一句都冒不出来,
“你……那什么……我不是这意思……我就是……”
白晓曦看着虞斯言这费劲的找说辞,没好气地骂道:
“你就是什么?!我告诉你,你就是有病!”
虞斯言冷脸了,白晓曦甩了半天都没甩来的大手自动撒开,
“你再说一遍。”
白晓曦怒火烧心,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
“我说你有!病!”
虞斯言脸色一阴,拳头攥紧了又松开,再也不看白晓曦一眼,坐回原位,淡然地说了一句:
“行,你走吧。”
白晓曦看到虞斯言这态度,更是怒不可遏,她抓起虞斯言的油碟直接泼在虞斯言脸上,
“虞斯言,你个混蛋!你觉得插人恶心是吧,我咒你这辈子都不用插人,一辈子都被人插!”
虞斯言咬了咬腮帮子,要是个男人敢这么泼他,他今儿非把人打残了。可他虞斯言绝不打女人,而且白晓曦不但是女人,还是跟了他一年多的女人,感情再怎么也是有的。
他摸了一把脸,冷淡地看着白晓曦说:
“撒完气就走吧。”
白晓曦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她重新走回自己的座位,把包“啪”的一声拍在桌上,一屁··股坐得稳稳当当,
“姑奶奶今儿就不走了,怎么地吧!”
虞斯言看了白晓曦几眼,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脸上的油,
“成,你坐吧,我走。”
说完,虞斯言起身向吧台走去,一路上埋头吃饭的客人们自动挪开一条道儿来。
“买单。”
虞斯言脸色铁青,183的个头往吧台前一站,服务小姐只觉得一团黑气笼罩下来,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火锅店老板亲自出马,招呼开了服务小姐,笑脸莹莹地往虞斯言面前一站,
“言哥,这么小一顿,兄弟请客。”
虞斯言对老板的好意没什么兴趣,从兜里抓出一把钱问:
“多少?”
老板多少有些尴尬,
“言哥,你这是不给小弟面子了不是?”
虞斯言说: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都是生意人,谁的钱也不是捡来的,赶紧说。”
老板随口一说:
“一百。”
虞斯言今儿已经费了不少口舌了,他懒得再和老板废话,眉心轻皱,声音一沉,
“账单给我!”
老板见虞斯言是铁了心了,只好把账单拿出来看了一眼,
“142,就140吧,我这儿5以内都是化整为零的。”
虞斯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