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气氛凝滞了好一会儿,没一个人想开口对虞斯言解释一下这茬儿。
虞斯言摸出烟,自个儿点上一根儿,再把烟和打火机传了一圈。
拔了几口烟后,还是断背开了这个口。
“老大,对不起。”
虞斯言摆摆手,不想听这个,
“别说这些废话,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儿?没血、没伤口,连块儿青紫都瞧不见,瞧这样子也没骨折,到底是伤了哪儿了?”
这么一问,凝滞的气氛顿时诡异。
虞斯言对这帮子人的脾性了若指掌,这种感觉不是气氛,不是憋屈,而是……lang狈?
是个血`性的爷们儿都有自个儿的尊严,虞斯言不打算再问了。
可对于这些义气颇重的男人,不给虞斯言个说法儿,自个儿这关都过不去。
“老大,是我们没用,钱没要回来……人还jb弄成这样儿,那男人……太他`妈邪门儿了!”
虞斯言抽着烟,岔开话题,
“你让拐子他们几个去了?”
不追究、不盘问,留面子、讲义气,直来直去、粗中有细。
这就是为什么这帮岁数远远大于虞斯言的糙爷们儿们死心塌地的跟了虞斯言这么多年的主要原因。
虞斯言不问,断背反倒更得说了,
“老大,那男人是练家子,而且出手特邪乎,哥儿几个一近他的身,不知咋回事儿就动弹不了了,刚才那医生检查了一遍,说是软组织挫伤和筋骨扭伤,要养小半月。”
虞斯言瞄了断背一眼,轻描淡写地说:
“小半月?我看你现在就挺好的。”
断背蠕动了几下嘴唇,嘴巴张张合合,酝酿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闷气地说:
“窝囊就窝囊在这儿!那姓项的就留了老子一个,让我把兄弟们送医院来!”
虞斯言明白了,男人都有同样的一个认知:
流血掉肉,即使输了也是铮铮铁骨,奸佞耍滑,就算是赢了也是小人;敌人承让,赢了也不光彩,敌人承让还输了,那就是灭顶的侮辱!
虞斯言眯了眯眼睛,这姓项的也太他`妈犊子了,哪儿有这么洗刷人的!
断背憋着气接着说:
“我回来的道儿上叫拐子带人去了,老大,你放心,我已经把那男人的路数摸清楚,全告诉拐子了,他肯定能把钱要回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断背的话刚说完,吕越的手机就响了。
吕越娄了一眼屏幕,直接把电话塞给虞斯言。
虞斯言接起拐子的电话直接问:
“钱呢?”
“老大,那男人太黑了,客户的钱没要回来,咱们的几个兄弟现在还在医院呢!”
虞斯言头顶冒着热气,
“几个兄弟?你说的是断背他们,还是你那儿的几个人?”
拐子啐了一口,
“断背他给老子报的啥消息,他说这男人是走软功夫的。我带着长家伙就去了,就为了不近他身,结果那男人功夫铁硬,家伙什些都给废了,我这儿的几个人现在还医院,哥儿几个……”
“够了,这次老子亲自出马,医药费、车马费一块儿算他头上!
☆、048 拼了。
048拼了。
断背一行的几个人全都是筋腱拉伤之类,在医院搓了几个小时的药就可以出院了。
一帮子人刚走出医院大门口,虞斯言就和其他人分开道儿,
“吕越,你把他们挨个儿送回家,我去拐子那儿瞅瞅。”
吕越对虞斯言这暴脾气完全不放心,
“别介,我还是和你一块儿吧,他们那车再塞一人儿太费劲了,我也担心拐子呢,而且断背这不是没事儿么,扛得住吧,断背?”
吕越朝断背使了个眼色。
断背和吕越对了一个眼儿,立马撤开视线,生怕虞斯言瞧出什么。他一个劲儿的点头说:
“扛得住,扛得住,那车就是一七座儿的,塞九个人真是费劲,而且哥儿几个还伤着呢,太挤了可不成。”
虞斯言又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演戏能瞧不出来?
他大步迈开,说话间就走出五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