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翔把文件和支票递给助理,撂下一句话就开车走了。
“我要出国半个月,项绯估计这段时间就得回来,他要是找我,你就告诉他我出差了,拖到他8月秋季去斯坦福。”
“是,项……”助理刚张嘴,,车身就快速打他面前晃过。
“唉,项先生……”助理跑了几步,不过项翔的车速只增不减,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只好对着越来越远的车尾小声的叨叨完剩下的话:“萧先生找您呢。”
而这时候,在替天行讨债公司,所有人员又聚齐了。
“快快快,ic、id卡,通通给朕呈上来,ic卡要拿咱们的工资卡啊!”吕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排排坐的一群糙爷们儿,呈烧开的水壶状,一个劲儿叫嚣。
“这是干嘛啊?”虞斯言一边上楼去拿卡,一边问道。
吕越先把身份证收好,说:
“银行卡背面,持卡人位置,写好自个儿的名字,用圆珠笔写啊,别到时候擦掉了。”
说完才扭着脖颈,仰起头回答虞斯言:
“办签证啊,老大!”
虞斯言都没说什么,倒是断背捂着胸睁大了眼,冲着吕越嚷嚷了起来,
“办签证为啥要银行卡啊!”
吕越鄙视的别了断背一眼,一步一步朝断背走去,脸上慢慢勾起‘温柔’的笑容,声音阴柔得渗人,
“我要给你们把只能在国内使的银行卡,变成全球刷刷刷啊!”
说完,他扯开断背护在胸前的手,从断背衬衣胸口的口袋里拽出钱包,掏出工资卡,把钱包摊开盖在断背脸上。
虞斯言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和银行卡从楼上下来,递给吕越,特会偷懒的说:
“我就不写名字了,完了剩下那张没名字的就是我的。”
吕越瞪了虞斯言一眼,反常的没说什么,因为他惦记的可不是这些‘小事儿’,
“项翔的身份证呢?”
这么一问,虞斯言突然想到了什么,打了一个响指说:
“哦,对了,项翔早上走的时候说,他不用办签证,他有12国联合签证,还没过期呢。”
吕越千百种算计被项翔这一巴掌就扇碎成了渣渣,顿时满脸阴云、情绪不振。
虞斯言自我代入的将吕越这种负面情绪给误解了,倍儿体谅地劝导着:
“哎呀,你别这么怨念成不,人家再怎么也曾经有钱过,你要这么想,他现在不就没你有钱了?你看他连银行卡都没有!”
吕越特无语的翻了个大白眼儿,把东西收了收,没精打采地去办事儿了。
吕越一走,虞斯言拍拍桌子,把大伙儿的注意力集中到自个儿这儿,开始说事儿。
“你们还记得咱们前天聚餐的时候碰到的那几个婚介所的女人么?”
断背幽幽地冒出一句:
“我的头天天火辣辣的提醒我要时刻铭记那个小娘子。”
虞斯言看了断背那斑秃头一眼,不忍地说:
“你干脆剃成秃子得了,现在就跟狗啃了似的。”
断背欲哭无泪的瞅着虞斯言,
“吕哥说,剃成秃子我就是一涨裂的槟郎。”
“……”
满堂哄笑。
虞斯言轻咳了两声,把话题转移回正题上,
“她们那主管,就是那短头发的那个。”
“冯欢!”手下倒是比虞斯言记得清楚。
“呃……好像是叫这名儿,哎呀,不管她叫什么吧,反正她给我说,让咱们公司的人入会,每年大概三五万的会费,其他的什么我不记得了,反正一点,保证给你们找到对象,谁有兴趣?”
“我!老大,我呀!”断背一听见‘包找到’激动的举起手,站了起来。
虞斯言睥睨了断背一眼,对着断背压压手,
“好的,断背小朋友请坐,还有谁?”
断背一窘,在一堆糙爷们儿的爆笑声里坐下,冲着两边儿的哥们儿砸了几拳。
拐子笑着把视线从断背身上移到虞斯言脸上,
“老大,咱们大部分人都有兴趣,三五万是小数目,咱们还拿得起,关键是这会所靠不靠谱,给咱们找的都是些什么人,她们是怎么个流程,都要做哪些调查……”
虞斯言听得头大,赶紧喝住:
“打住打住,别说了,既然有兴趣就好,这事儿就交给你了,我马上把那主管的电话发给你,你明儿给她去个电话。”
和拐子说完,他顺嘴又对其他人说:
“谁有点兴趣的,就跟拐子说,他负责把相关的信息问清楚,你们找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