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报警试试,看是我被抓还是你敲诈被捕。”
尤其贵死鸭子嘴硬,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敲诈。”
项翔冷笑了一声,
“你以为就你和你妈这点伎俩能骗得了谁?!你又是觉得这么些天我没动你们是为了什么?!”
尤其贵眼瞅着硬来是无路可走了,立马开始装孙子,冲着项翔又哭又嚎,跪在后座上磕头求饶。
项翔只觉得好笑,
“你当初起心打算坑到我们公司头上的时候就该知道,挖坑的同时就该提前给自己也挖一个坑。”
尤其贵见软硬道儿都是死胡同,瞬间就狗急跳墙了。
他突然从掏出一把弹簧水果刀,迅速驾到项翔的脖子上,失去理智的大声喝道:
“你给我停车!”
项翔斜挑了尤其贵一眼,车速不减。
尤其贵见项翔稳如泰山,被蔑视的怒火冲上心头,他双目赤红的把刀子往下狠狠一压。
项翔目光一闪,以雷电之势扼住了尤其贵的手腕儿,在尤其贵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猛然发力。
骨头断裂的‘咔擦’声响起,尤其贵也应声瘫倒在手刹上,抱着手腕儿大声哀嚎。
项翔拿起滚落的水果刀,直接从车窗丢了出去,然后顺势手肘对准尤其贵的头钝力一砸,哀嚎声戛然而止。
车子总算一路消停的开到了南坪长途汽车站后面的一排低层单元楼前。
项翔提着尤其贵的裤腰就把人从车里拎了出来。
走到单元楼的门口,楼梯角蹲着的人看见项翔就站了起来。
项翔说:
“你可以走了。”
跟踪牛芬芳的人从吕越那儿是提前见到项翔的照片的,他看了一眼项翔手里提着的人,低声说:
“人在家,早上和她这儿子分手以后买了点菜就回来了,一直就没再出来过。”
项翔点了点头,
“行了,你走吧。”
跟踪的人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项翔提着人走上二楼,敲响了牛芬芳的房门。
“谁啊?”牛芬芳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从完全不隔音的木门内传来。
项翔说:
“替天行讨债公司。”
牛芬芳赶紧打开门,慌张的说:
“你们怎么来我这儿了,被邻居看见……”
话没说完,牛芬芳看见了项翔手里提着的亲儿子,顿时吓得眼珠子瞪大,倒抽了一口气,张嘴就要尖叫。
项翔及时喝住,
“闭嘴,你要是叫一声,我就让你儿子断根骨头。”
牛芬芳顿时咬紧了嘴唇,使劲儿的点头,眼泪直飙。
项翔走进房,把门一关,随手把尤其贵往地上一丢,然后顾自拉过板凳坐了下来。
牛芬芳瘫在地上,抱着尤其贵浑身发抖,边哭边给尤其贵擦着血,连看都不敢看项翔一眼,但是毒妇也是娘,母爱再是扭曲,纵使自己吓得呼吸不稳,她放在第一位的还是自个儿的儿子,
“你……你把他怎么了,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项翔看着浑身抖成筛子的老妇,并没有生出同情。
他伸手拿过一旁的水壶,把整壶水全倒在了尤其贵的脸上。尤其贵幽幽转醒,牛芬芳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项翔看见尤其贵睁开眼就站起了身,一把拽起牛芬芳,强硬的把人拖到一边的凉椅上。
牛芬芳挣扎着,大声哭叫: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项翔将人摁在椅子上,弯下腰,冰冷的眸子直直地盯着牛芬芳泪湿的牛眼,说:
“你坐在这儿看好了,也记好了,你帮你儿子作死,会有什么后果!”
牛芬芳张大了嘴,惊恐地瞳孔放大,哭嚎着疯狂摇着头,死死的拽着项翔哀求道:
“别,我求求你,别……”
项翔抽出自己的手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