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翔一脸懵懂无知的看着虞斯言,眨了眨眼,轻笑着说:
“言言真会开玩笑。”
虞斯言感觉浑身经络都堵塞了,他咬了咬腮帮子,很确信,这绝对是因为那孩子的事儿,项翔又搞出新把戏来折磨他了。
他扭过身,盯着项翔,正色道:
“木头,那孩子真不是我的,你还记得慕初夏么?就是他哥当初……”
项翔轻抚了一把虞斯言的发丝,
“记得。”
虞斯言特想把项翔摸过那撮头发给绞了,他匀了一口气,忍下膈应,接着说:
“我昨天是遇见了她,这么久不见了,就一块儿吃了个饭,那孩子是她的,估计是因为慕初夏和孩子他爸离婚的原因,那孩子是看见个男人就喊爸啊!你真是误会了。”
项翔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可面子上却佯装无所谓地说:
“你不用和我解释的,我那至少给你开玩笑而已,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
说着,项翔伸长了脖子,在虞斯言脑门儿吻了一下。
虞斯言垂下眼眸,无视满身蚂蚁爬的肉麻质感,瞳孔缩了缩,想闹妖是吧,老子就陪你闹!
他撩起眼皮,淡然的瞥了项翔一眼,转过身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说:
“那真是太好了。”
项翔眼波荡了荡,果然要走成熟路线。
“咱们去哪儿?”虞斯言随口一问。
项翔满腹深情地说: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虞斯言冲项翔粲齿一笑,揉搓着项翔的脸,道:
“好吧,那我就等着你的惊喜。”
项翔忍耐下想在虞斯言掌心蹭几下的欲望,冲他绅士的一笑。
虞斯言突然灵光一现,使坏的亮光在眼里一闪而过。
他摸着项翔的手,顺着项翔的脖颈一直往下,缓缓的移动,撩拨着项翔孤寂了一个多周的身体,最后放到了项翔的腿上。
火热的掌心熨烫着西装裤下的皮肤,他移开眼,看向窗外,手掌像是无意识一般摩擦着,
“夏天还是江边凉快啊。”
他闲说完,扭回头来担心的看着项翔,
“你穿这么多,不热么,脱了吧。”
项翔原本不热,天生的冰凉体质让他穿着繁琐的西装也没出一滴汗水,可大腿上的手就像是块烙铁,烫得他心窝子都出汗了。
他反手脱下外套,正要解领带,虞斯言突然攥住了他的手,凑拢来,拉住他的领带,
“我来给你解。”
虞斯言低垂着眸子,解得很仔细,动作也很快,纤长的眼睫毛像是羽扇般上下扇动着。
不到两公分的距离,让项翔借助公路两侧的路灯,将虞斯言的专注和认真尽收眼底。
虞斯言的余光扫过项翔的喉结,发现有微微的震动,他心里冷笑了一声,然后将领带一口气解开,再顺势仰起脸,咬住项翔的下巴,啃噬了几口,最后轻啄着那一个个的压印,沉声道:
“你不在我都无聊死了。”
项翔背肌都绷得板结住了,嗓子眼发紧,浑身都是火。
他强忍住邪火,给自己下着暗示,忍住,一定要约会,不能又成了上床的戏码。
深情的话语再一起肉麻兮兮的响起,
“我这不就是想补偿你么。”
虞斯言听着项翔微不可查的深呼吸,挪开身子,又坐到一边,眼神儿青幽幽的盯出窗外。
老子看你能装逼到什么时候!
到了江边,项翔领着虞斯言上了游轮。虞斯言看着这空无一人的三层大船,瞳孔逐渐放大,
“你把整艘船都包了?”
项翔环住虞斯言的肩,笑盈盈的往大甲板上走,
“是,我想和你独处,不想有其他人。”
虞斯言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又松开,这败家的傻逼!
项翔满心都是要改变自己想形象,竟然没察觉虞斯言脸色不太好,他美滋滋的把虞斯言带到船头。
船头的风口上摆着一张小桌,项翔拉着虞斯言面对面坐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