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温氏气不打一处来,“今日我非好好收拾收拾你……”
陆蘅见事不好,立马告饶:“阿娘,我的意思是,三嫂冤枉。”
温氏逮住了她的胳膊,“不许嚼舌根!”
回到肃宁堂时,已是晌午,沈甄长呼了一口气,回到铜镜前,去拉扯自己的衣襟,随后回头哀怨地看了一眼坐在榻上翻书的男人,“她们定是瞧见了。”
陆宴抬头,故作不解道:“瞧见什么了?”
傻姑娘走过去,指着自己的脖子根给他看。
陆宴指腹覆上去,沿着红痕,抚了一下,再抬头时,神色重了几分。
沈甄嗅到了危险,指尖拢住衣领,向后退了一步,陆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紧不慢道:“沈甄,自己过来。”
沈甄脚跟定住了一样。
陆宴拍了拍榻边儿,笑着看她。
新婚燕尔,春光旖旎,那个冷清了数载的肃宁堂,从此多了一抹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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