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嘉洲面无表情, 小姑娘宛如一只害怕被主人遗弃的猫咪, 小心翼翼的。
黎嘉洲没有搭理陶思眠, 收拾好行李, 他又开始打电话。
“妈,你认识霍尔斯那边的朋友吗, 最好在政-府, 我记得你有个长江商学院的同学好像是什么……”
黎妈妈大概问了一下,给黎嘉洲发了个号码。
黎嘉洲拨出:“喂您好, 我是黎嘉洲, 对对, 我妈妈给你打了招呼,对, 是这样,我未婚妻要去霍尔斯做个调查, 然后人生地不熟如果有事的话能麻烦您照应一下吗?”
“喂您好,我是黎嘉洲,对对,我未婚妻要去霍东村, 对对,谢谢阿姨,如果有什么事麻烦您照应,记者,不是什么大事。”
“喂您好,我是黎嘉洲。”
“……”
霍尔斯是一个通商口岸,人员混杂,前些年暴-动频频。
黎嘉洲一句阻止的话都没说,只是尽了最大努力把认识的人都交代个遍,麻烦他们照顾未婚妻,然后去给陶思眠做行程。
最近的航班、动车,攻略说包车比租车安全,黎嘉洲写在陶思眠手机备忘录里的,还有包车电话。
他也决口不提担心,可每个动作,每个细节,就连呼吸都是担心的。
除了陶老爷子,陶思眠已经很久没感受到这种担心了。
就算陶老爷子,担心也分了一些边角料给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