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嫌恶道,“本公主的身体从不让不知根底的人碰。”
她天真烂漫地冲秦景飞媚眼,“人家现在只有你了!你来帮我量好不好?”
公主笑眯眯的,拉着秦景的手,猛地放在自己傲挺饱、满的胸脯上。青年一震,身上的热气由一双手,好像瞬间过渡向她。那种异样感如丝般,酥酥麻麻的升起,从血液散向四周,已经没法思考,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手下那雪峰……
屋中无人说话,空气闷热,秦景坐姿僵硬,垂着的眼睫乌黑成浓影,眼底是什么神情不知道,公主却已经看到他眼角晕开的酡红色。那只被她强按在胸口的手,已经禁不住抖了——他第一次杀人时,手都没有这时候抖得厉害。
公主后知后觉地脸开始发热,看着脖颈青筋突起的秦景。他的隐忍和挣扎,被公主看得一清二楚。她心跳加速,挺立的软软的胸脯就缓缓起伏,在他手心弹跳了一下。公主还没觉得如何,秦景就像被烫了般,蓦地收回手。
公主强行拉着他的手被猛甩开,眼前一花,她跌倒在床上。公主撑着手臂爬起,发现屋子里已经空无一人,一道半开的窗子晃啊晃——秦景他居然又遁了!
公主呆半天,先是被气笑,继而又蹙眉:难道她每次扑倒秦景,都需要下药才能得手吗?难道她的后半生性,福,都得借住药物的刺激了?
公主觉得这问题很严重:往轻里说是秦景脸皮薄不经逗,往重里说是她吸引不了秦景……她吸引不了秦景?这个问题简直太严重了好吧?!
去为公主买衣裳的秦景觉得公主真是他的魔星,他上一世一定得罪死了她,这一世她才拼命地来折磨自己——还是那种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秦景有些晃神:那时的触摸,虽然隔着一道薄薄的衣衫,可该感觉到的,他……都有了印象。姑娘家的那里原来那么软,那么高,还会跳……疾奔的血液向小腹下方流窜,秦侍卫连忙回神,强迫自己不能多想了。
秦景都没想到他的苦难才刚刚开始,他不仅要顶着陌生人好奇探究的目光,为公主在成衣铺子挑衣裳,回去后,公主不仅要他倒洗澡水,还要他为她受伤的大腿根部上药。
秦景苦笑,他觉得自己忍耐力没强到那个地步。
他本来不喜欢说话,此时都忍不住建议,“公主买两个丫鬟吧?”
公主用“你真是败家子”的眼神控诉他,“我们是在逃亡喂,又不是在游山玩水,你怎么可以有这么奢侈的想法?万一我们的行踪就此败露怎么办?”
秦景败退。
不过公主提醒了他,他们此次,真不应该享受为先。公主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他们得离开这里了。公主对大地图的认知除了邺京就是康州,也没有逃亡路线,这一切就靠秦景了。
房中,公主正屈着腿,给自己磨破皮的腿根处上药。望着自己白皙修直的长腿,公主浮想翩翩,“反正这个民宅主人就给了一间房,晚上睡觉,他总要回来的!”
秦景简直是必须要回来。
公主洗浴后,长发半湿披散着,她自己还浑不在意,秦景为她擦拭头发;她一点都不喜欢喝药,他一会儿不看着药就被偷倒掉,秦景得看着她;她睡眠浅,睡前需要人陪她说话,秦景走不开……公主是他的烦恼与甜蜜。
公主被秦景安顿上了床,裹着暖和的锦被,她拉住准备去屋外守夜的青年,撒娇道,“我好怕一个人呆着,你不要出去,陪我留在这里!”
秦景低头看公主可怜兮兮的样子,身子顿了一顿,“好。”
公主兴奋地瞪大眼,秦景答应留下了?这屋子就这么一张床,难道他要跟她一起睡吗?不能更棒!公主开始幻想她最喜欢的小黄本里的御男十八式、一夜十次郎……小心肝噗通噗通直跳。
秦景走向屋中唯一的椅子……公主连忙道,“你上床!”顿一顿,“我、我最近梦魇,你离我近些。”公主大约猜测他肯定不会和她同床共枕,虽然她使尽手段也能逼迫得了他,但是公主也不想每次都得逼着来啊。
秦景神色略一迟疑,看向公主。公主立刻作天真单纯样,秦景到底还是更在意公主的感受,坐在了床头。
“你不躺下睡吗?”公主还想试图挣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