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诅咒娃娃不小心打了个嗝。
哎呀,它也不想的,但是它今天真的有点撑,出来之前才刚刚吞了好多男主人的梦魇之力,正饱着呢。要不是刚才运动了一下,这厉鬼它差点就要吃不下了呢。
“……”裴潭脸色铁青,此时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神特么的打嗝,你特么是一只布偶,布偶,会笑会动就算了,你特么还能打嗝。
“呀,人证,哦,不是,应该是鬼证已经被我吞了,你们还要逮捕我相公吗?”巫渺渺问。
“就算洪振清被你吞了,但是他说过的话,我们所有人都听见了。难道你以为,没有洪振清,我们就不会带走季朗吗?”裴潭道。
“所以,不管有没有证据,你们都要抓我相公。”巫渺渺头疼了,看来着什么协会组织和警察局不大一样,不是证据不足就不能抓人的样子。
“既然如此,那还废话什么,打。”巫渺渺直接拉开了架势。
“你要斗法?”裴潭问。
“不然呢?打架吗?那我一个可打不过你们三个,我可是会报警的。”巫渺渺很认真的说道。
她拳脚功夫也会一些,但她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哪里是三个大汉的对手。
“组长,用火符,烧了那娃娃。”田成上前出主意,根据他的观察,巫渺渺每次攻击都是通过娃娃来完成的,所以只要毁了娃娃,巫渺渺便没什么可怕的。
他这话一落,裴潭还没什么反应呢,诅咒娃娃却反应了过来。它猛的一扭头,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直直的瞅着田成,直看的他毛骨悚然。
田成猛的感受到一阵寒意,几乎是本能的,拍出一张火符,用全部灵力激活,而后朝诅咒娃娃的方向扔了过去。
“娃娃!”项宁吓了一跳,大声提醒诅咒娃娃。却见诅咒娃娃忽的身子一转,灵敏的避开了。
与此同时,巫渺渺双手结印,启动巫族诅咒术法:“以巫师之名,诅咒。”
诅咒什么好呢?
巫渺渺望着惊慌失措的田成,出声道:“我诅咒你,不良于行,外加……大小便失禁。”
“哈哈哈哈……诅咒,诅咒,诅咒……”诅咒娃娃欢快的跳起了诅咒之舞,而随着诅咒娃娃欢快的舞蹈,田成恐惧的发现,他的双腿渐渐没有了力气,最后砰的一下跪在了地上,之后便再没了知觉。
“组长,组长,我的腿,我的腿……”田成惊恐的喊着。
裴潭和蔡甸急忙过去扶他,可无论他们如何努力,田成的腿却仿佛面条一般,怎么也立不起来。随后,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有黄色的液体从田成的裤腿处流出。
田成面如死灰,裴潭和蔡甸也是一脸惊恐。他们转头看向巫渺渺,只见十八岁的女孩,白皙干净,抱着诡异的娃娃,正站在昏暗的路灯下淡淡的笑着。
那表情,和她怀里的娃娃,如出一辙。
“你们俩,也要斗法吗?”女孩微笑着问着。
裴潭脸色灰白,只觉得一股寒意直窜脑门,让人不寒而栗。
第34章
清晨。
季朗自酣睡中醒来,他起身拉开房间的落地窗,步入清晨淡雅的阳光中。此时时间还早,小区很安静,空气中漂浮着一层薄纱般的雾,让清晨的空气更加清新。
季朗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真是睡的好舒服啊。
以前他常听人说,清晨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刻,有朝霞,有露珠,有一天中最清新的空气,其实有什么都不重要,因为这些都是狗屁。
人们之所以会觉得这些东西好,只是因为他们昨晚睡的好而已。身为资深失眠患者,在遇见巫渺渺之前,季朗从来没有觉得这些东西好过,他甚至觉得清晨的第一缕光都是刺眼的。
季朗心情舒爽的伸了个懒腰,有些不舍的在阳台上又赖了十几分钟,这才转身去洗手间梳洗。
洗漱完,季朗把分类好的垃圾拎着带下楼,丢进垃圾桶后再去小区外面买早餐,因为起的早,他不自觉的多走了几步,去了一家很红火的早餐店买了两碗小馄饨。
这家小馄饨卖的很火,每天早晨都有很多人排队,季朗不是巫渺渺,不会为了一口吃的就排上两小时的队,所以他从来没有给巫渺渺买过这家的馄饨。不过昨天确实睡的不错,这馄饨就当是给巫渺渺的回礼了。
等季朗排队买好馄饨,已经差不多八点十分了,他赶紧往回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意外的在门口捡到了一杯奶茶。
“这是昨天晚上买的?”季朗看了一下奶茶上的外卖单,顿时蹙起了眉,“都十一点了,居然还叫奶茶?”
季朗把奶茶拿进屋,早餐摆上桌,一切都做好后发现巫渺渺竟然还没有起床。犹豫了一下,他走过去轻轻敲了敲次卧的房门。
“巫渺渺?”季朗喊了两声,里面终于有了响动。不一会儿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巫渺渺顶着一头乱发,睡眼稀松的站在门口。
“相公,早。”巫渺渺打着哈切,宽松的睡衣因为一夜的睡眠滑落到了胳膊上,露出了大半个肩膀,和一点若隐若现的沟壑。
季朗仿佛被什么烫着了一般,飞快的移开视线:“洗漱好了过来吃早餐。”
“哦。”巫渺渺迷迷糊糊的应着,整个人仿佛梦游一般的进了洗手间。
直到听到洗手间关门的声音,季朗才大力的呼出一口气,把头扭了回来,但脑海中却怎么也挥之不去那若隐若现的沟壑,还有……
“早。”
忽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季朗脑海中的遐思。他低头望去,只见一只巴掌大的小布偶正站在门里头,朝他弱弱的打着招呼。
“项宁?”季朗听着声音像是鬼童子。
“是……是我。”项宁版娃娃颤巍巍的答着。
“你怎么出来了?”他记得自己叮嘱过诅咒娃娃,不让他放项宁出来的。
“娃娃吃太饱了,吞不下我,所以巫师就把我装在这里了。您放心,我这次绝对不乱跑了。”项宁连忙保证着,生怕季朗真的像那天晚上说的一样把他丢去煤气灶上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