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你成年礼我也参加了,当时还不熟,以后我补礼物给你。”
冉述真的非常不争气,他原本可以跑的,结果他居然好奇起了这个事情,回头问:“送、送我什么?你那款限量联名鞋能给我来一双吗?我搞不到。”
他真的惦记了很久,好几次想问桑献是怎么买到的,都没好意思开口。
“嗯,好。”桑献将他拽回来,再次吻过来。
…………
冉述想过他或许会接纳不了桑献。
也想过他应该会挣扎。
但是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更加惨烈。
桑献端来一杯温水放在了床头,想要扶他起来喝口水。
冉述之前哭得浑身没力气,身上还疼得厉害,哑着嗓子再次骂人:“你现在装得像个人似的,刚才干什么了?啊?咱俩要是玩点刺激的,录个像都得用专门拍摄跑步比赛的摄像机,那种机器拍你的腰都能有虚影。”
桑献真的是从头被骂到尾,从未想过有人为爱鼓掌也能全程飙脏话,说话利索得根本不像是个结巴,简直是在练说唱。
偏桑献也不是什么好性格,他骂得越凶,桑献淦得越凶。
此时桑献理亏,只能低声回答:“你别说话了,嗓子哑得厉害。”
“我凭什么不说,我现在浑身上下就这里利索!你洗澡的时候谁抽了你的发条了是不是?还是说你是捣蒜杵转世,到了二十一世纪了,还成了全自动的,升级成带小马达的了?有用武之地了给你兴奋的!你这腰就应该练拉丁舞,你练什么网球啊!”
“嗯。”
“浑身硬邦邦的。”冉述想起更石更的地方他深刻地感受过,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桑献还是伸手将他扶起来,说道:“如果你真难受得厉害,我可以叫家庭医生过来。”
冉述真的被气得不行,喝水都呛得慌。
他再次问:“他来了怎么办,我撅屁股给他看?”
“我描述给他。”
“你可拉倒吧!你不要脸我要,这要是传出去,是不是我冉述为了还债,深夜在同学家里哭得死去活来?”
桑献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问道:“在你看来,我是你同学?”
“不然呢?我是你爸爸?我可不想要你这种不孝儿。”
“我们接过吻,上过床,但是我们是同学关系?”
冉述一想,也是啊,于是试探性地问:“那……是金主?”
桑献气得把水杯放在了一边,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
生气后,再次进入了两脚踢不出一个屁的模式。
冉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探头看他:“怎么,你喜欢我啊?”
桑献看向他,气闷得心口像堵着棉花,还在逐渐膨胀,简直要爆炸了,却无可奈何。
冉述终于笑了,爬着往前来,露出光洁的后背来,肩膀上和后脖颈的牙印格外分明。
到了桑献身边,他笑嘻嘻地说道:“那你追我啊!”
“还钱。”桑献只说了两个字。
冉述听到这两个字脸色瞬间变了:“操,怎么的,如果我和你处,那些就算我零花钱了?”
“嗯。”
“真的假的?”
“处不处?”
“处。”
桑献终于笑了起来,明明只是正常微笑,冉述依旧觉得这笑容非常霸总。
*
之后,桑献家里的家庭医生还是来了,给冉述抽了两管血,并且进行了试敏。
冉述纳闷得不行,问:“怎么的,跟你处对象,还得看看我有没有病?”
桑献回答:“只是简单的检查。”
大致四十分钟后,检查结果出来了,冉述躺在桑献的大床上打吊瓶。
被人淦到打吊瓶……
还美其名曰消炎。
桑献则是不敢出现在冉述身边,主要是不知道冉述怎么做到的,看到他之后居然气得吊瓶回血了,哑着嗓子骂人。
冉述现在的嗓子哑得像玻璃上撒满了沙砾,然后用脚去踩的声音,格外别扭。
桑献有苦说不出,只能躲开,这样冉述还能歇一会儿。他偶尔会开条门缝看看冉述,看看吊瓶有没有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