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带着作弊器

第249节(1 / 2)

蓝色小蛟龙仰起头,黄褐色的竖瞳盯着蓝袍男子、香儿两人,是方才那个怪声怪气、指控小主人始乱终弃的语声。

蓝袍男子、香儿两人吓了一跳,定定地看了两条小蛟龙一眼,整个人都僵了一僵。事到如今,两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之前那三个奇诡的声音,十有八|九就是眼前两条小蛟龙、刚刚飞掠过去的金红色流光发出的。

大角、二角、红灵,三个小家伙。

蓝袍男子、香儿两人不敢多看,也不敢询问那黄袍男子之事,只相互扶持着,依言向着那座小岛靠近。大角拖着黄袍男子,二角慢悠悠地跟在后面,片刻之后便上了岸,踏上了实地。

仍是记忆中那座光秃秃的荒岛,跟着原先没有丝毫改变。

混乱的灵气,裸|露在外、风蚀严重的礁石,海岸边缘的石壁上,倒是生着一些青黑色的水草苔藓,看来看去没有半分利用价值。

于是他们何苦来哉?

蓝袍男子、香儿两人心中发苦,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眼前一道窈窕的背影吸引。

墨发如瀑,以一根湖绿色丝带拦腰挽住,身上着同色衣裙,束着巴掌宽的浅绿色腰带,愈发显得纤腰盈盈一握。仅仅一个背影,已是让人觉得身姿卓约,亭亭玉立。

“小主人!”

两条小蛟龙扔下昏迷不醒的黄袍男子,化作一红一蓝两道流光,倏然钻入眼前女子宽大的衣袖,显然是缠上了她的手腕。那道金红色流光没有见着,不知去了何处,想来跟着两条小蛟龙一般藏进了袖袋里。

“……前辈?”

蓝袍男子张了张口,呐呐地唤了一声。

眼前的女子缓缓转过身来,瞧着竟是只十六七岁年纪,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眉目如画,清丽绝伦。

不是慕烟华又是谁?

蓝袍男子、香儿两人呆呆看着,一时忘记了言语。

“我姓慕。”慕烟华眸光扫过不请自来的三人,在黄袍男子身上略停了停,“几位如何称呼?”

“慕……前辈。”

蓝袍男子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答道:“晚辈吕冰,晚辈身旁这位廖香儿,那边——”

“我知道了。”慕烟华轻抬起手,阻止了蓝袍男子吕冰的未尽之言,转向一直昏睡的黄袍男子,“那一位不愿醒来的小友,还是让他自个儿说吧。”

吕冰、廖香儿齐齐回过头去,看着黄袍男子的目光有些怪异。

“咳!咳咳!”

黄袍男子轻咳了两声,睁开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

“晚辈何方德,见过慕前辈。”

☆、第330章 狮海王

敢情这黄袍男子一路都在装晕么?

吕冰、廖香儿两人都是面色不善,一瞬不瞬地盯着何方德看。

慕烟华静静地站在三人丈许远之地,没有接何方德的话,气氛一时有些冷凝。何方德不敢抬头看慕烟华,对上吕冰、廖香儿的目光,不觉有点儿尴尬。

“慕前辈恕罪。”何方德沉默了片刻,终是低声道,“慕前辈修为深不可测,驯养的兽宠也是非比寻常,晚辈见识浅薄,自小受到家中长辈护持,从未遭遇过今日之事,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并非有意装晕欺瞒前辈,实是手软脚软,完全乱了方寸,万望前辈原谅则个。”

慕烟华淡淡一笑,不以为意地道:“不知者不罪,罢了。”

何方德、吕冰、廖香儿三人大喜过望,心知这条命是保住了,齐声躬身道谢:“多谢前辈不怪之恩。”

“无妨。”慕烟华摆了摆手,“放过你们是有条件的,等一下好生表现才是。”

吕冰三人的心又提了起来,期期艾艾地问道:“不知慕前辈有何吩咐?”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们三人常年居于此地,应当对周边海域极为了解,可否为我讲解一二?”

慕烟华转过身去,目光远远地朝着天际望去,似乎可以透过浓郁的白雾看清外面的景象。

“只要说得让我满意,我马上叫小家伙们送你们出去。”

“前辈客气了,此事极为简单。”何方德偷偷抬起头来,悄然看了慕烟华的背影一眼,抢着道,“离着这座荒岛千里之地,有三座大小差不多的海岛,呈品字形分布,名曰摘星、半月、沉璧,分别由何、廖、吕三家掌控。这三家关系密切,结成了守望相助的同盟,是周边数万里海域最大的势力。”

慕烟华也不回头,语声略略提高了一丝,像是来了兴趣:“不会恰好是你们三家吧?”

何方德面上极快地闪过得色,挑了挑眉:“慕前辈英明。目前摘星、半月、沉璧三岛的当家人,正是晚辈三人的父亲。慕前辈心中存着的疑问,还真是问对人了,在这数万里海域之内,只要咱们三家说句话,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儿。”

“呸!多大脸?”大角从慕烟华袖口里探出身来,两只前爪扒着慕烟华的肩膀,黄褐色的竖瞳瞪着何方德,“我现下一口将你吞了,你叫你老子说句话试试?一巴掌拍不死你,倒来小主人面前大言不惭!”

何方德整个人猛地一僵,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大步,警惕地看着大角,骇得面如土色,两条腿不住打颤。

吕冰、廖香儿两人本就着恼何方德,先是装晕再是上赶着抢话,这会儿更是脸上一黑。

“何方德!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大约是慕烟华的和善给了她勇气,廖香儿冷哼了一声,指着何方德斥道,“平日里看你挺聪明,怎么今日尽说些傻话,合着世间就你家最是势大,你父亲实力最是高深?”

何方德原是仗着家中势力嚣张惯了,踢到慕烟华这一块铁板仍是很不适应,不自觉就将往常的作风搬了出来,待得被大角直言嘲讽,反应过来时已是来不及,唯有呐呐出声强辩。

“我、我哪里有这个意思?”

“你没有这个意思?”廖香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白皙的面上染上了一层薄红,“那你予我解释一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了,香儿。”

吕冰轻轻拍了拍廖香儿的手臂,温声安抚住她,“慕前辈面前,不要失了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