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雉反问:“皇后这位置算什么?随时可以被废立,形同傀儡,当了太后才算稳妥。”
皇帝不死就不算可靠。
皇帝们大多无话可说。没毛病啊,谁还没废过皇后?
薄姬默默的喝酒:说得对啊!
窦漪房默默的喝酒:是啊是啊。
刘彻想起卫子夫,情不自禁的替她喝了一杯。
许平君没喝。
刘奭想起王政君,气的差点把酒杯扔了。我当年怎么就没废后呢!都是因为父亲觉得刘骜是个好孩子啊!
赵飞燕和赵合德隔着刘骜互相丢哀怨的眼神,没有人想起被刘骜废掉的许后。
刘欣幽幽的叹了口气:“唉,可惜男人不能生孩子。”
要是董贤能给我生一个儿子,或是我亲自生一个儿子,那该多好。
他也没想起被他废掉的傅皇后。
刘彻忍不住抛出另一个话题,刺探:“不知道为阎君当差,算不算稳妥。”
始皇反问:“一个镇长的位置也值得篡权吗?”
我出去回来时都很稳妥,即便有人发现我在帝镇中出现的时间变少,他们也不会想到我在当判官。在工作期间没有人能偶遇我,站在门口也看不见屋里的情形,进出衙门时全程戴着面具。由此可知,你丫想诈我!
你丫这个词,他是听鬼卒们聊天时学的。
刘彻:试探失败,看卫青的神色我还以为有什么小秘密呢。
“这个嘛,你要是愿意传位给别人,准有人愿意拜在你膝下。”
譬如说汉高祖啦,或者是刘欣,只有这最强最弱的两个人可能。刘盈不算在内,他是嫁过去的。
刘邦很确定这小子今天疯狂攻击自己,又一拍桌子,快速反击:“刘彻!你怎么能当着你爹面前说这种话!这虽然不是认贼作父,也没好到哪儿去!你祖父你爹得有多伤心啊。”
“咳咳咳咳咳”一大群人都被酒呛住了。
刘启咳嗽的抬不起头来。
刘恒心说不好,这是要打起来。他左右看了看,觉得自己喝的差不多了,往桌子上一趴开始装睡。
刘秀差点把一杯酒泼自己身上,不知道是自己理解错误还是怎么样,但是…武帝在攻击高祖的…没架子(不要脸)吧?
刘彻:???我怎么接这话?
新郎新娘现在只想洞房,不想看他们咒骂攻击:“你们都醉了,散了吧。”
想回去吵架的刘邦和刘彻表示同意:“行啊。”
想避开宴席上某人的郭圣通、阴丽华也表示同意:“是醉了。”
薄姬和窦漪房搀起刘恒:“回去睡一觉吧,你喝的太多了。”
这才象征性的对新人虚情假意的说一些祝福的话,除了早生贵子之外,什么都能说。带来的贺礼早就放在旁边,也不用记什么礼单,大概此生也没有还礼的机会。
一时间风流云散,只剩下满桌子的残羹盛宴。
嬴政拉着她站起来往屋里走,吕雉频频回头,嘱咐道:“剩的东西都拿去喂猪,这次猪能吃胖点。”
扶苏本想问她,又觉得太煞风景,低声问刘盈:“猪吃肉吗?”不是只吃米糠和草吗?
刘盈小声说:“听说它什么脏东西都吃,何况是肉。”
“那它喝酒吗?”
“没人拿酒喂猪……可能会发酒疯吧,算了。”
…
俩人进了屋,嬴政这才问:“你要羞辱他们么?”
“什么?”吕雉笑的用袖子遮住脸:“宴席上的折箩要么自己家吃,要么是拿去喂牲畜,总不能浪费呀。陛下想到哪儿去了,哈哈哈哈哈。”
“别笑,人岂能无所不知,算了你笑吧。我想的太坏了。”
两人手拉手上了楼,交头接耳低声倾诉,声音渐渐轻柔,近乎呢喃。
含娇调笑,接抚徜徉。
冠缨且除,花鬓将卸。
裙褌尽脱,颊似花团。
且抚拍以抱坐,渐瞢顿而放眠。
龙宛转,蚕缠绵,足蹁跹。
就这么互相盘了一会,安分下来躺着聊天。
在愉快的微喘中:“今天怎么样?”
“很好。刘邦失却锐气,不敢和我们争锋。一会可以把弩机都收回去。”
吕雉心说我问的是我怎么样!我的身材!准备婚礼这几天每天吞几颗大珍珠带在魂魄中,想让自己更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