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呢。”
邓绥推开她:“不是。”
赵飞燕跺脚撒娇:“都看我都看我,再看别的以后我不跳舞了!!”
皇帝们赶紧哄她:“看你看你。”
“你继续跳不要受干扰。”
“不就是打儿子吗这种事我们见得多了,一点都不稀奇。”
赵飞燕这才心满意足的开始继续跳,把编好的最后十一个动作做完,她拿下头上的酒杯,稳稳当当的捧到嘴边,啜饮了一口,又俯下身把杯子放在金花台上:“你们看,一滴都没撒,我厉害吧?”
刘邦笑眯眯的夸她:“真厉害,技艺非凡。”
只有刘骜和赵合德知道其中底细,飞燕在自己脑袋上洒了十几杯酒后,认清楚了一点,顶着酒杯转圈圈一定会洒,如果想要不洒,只有一个办法——把酒含在嘴里,顶着空杯子跳舞,等跳完之后再吐回去。
别看赵飞燕跳舞时能在台上原地做侧手翻,欢蹦乱跳姿态万千,又灵巧又轻盈,等到跳完舞,故意装作被累的娇喘连连:“陛下,我不行了,抱我下去,抱我回屋去歇一会。”
刘骜欣然从命——换做是谁都会答应。
赵飞燕挥了挥小手帕:“邓…邓皇后好好打不孝儿子啊。”
邓绥:我没有儿女,算了这不重要。
刘祜很想说这不是我的母亲,和帝刘肇也不是我的父亲,正因为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她才会恋栈不去,哼。这是什么破地方,看起来像是荒野山村,一群无知村民围着看舞女跳舞,莫不是邓太后当年没死?蛰伏起来趁着我重病,派兵把我劫掠到村子里?这些话他没有说,他的头还在土里没拔出来呢。
邓绥看着手里的宝剑,总觉得不过瘾。开始寻摸哪儿有竹竿或木棍,打人就应该用棍子。
刘肇过去就觉得邓绥是一个端庄美丽的谜团,现在性情变了,更是谜团,他小心翼翼的问:“绥,为什么砍他?是他害死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