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容勉强走了过去,好像很不情愿,下意识的用袖子挡住脸。
刘曜心里猜测了一番,觉得她可能被人‘欺负’了,再不然就是变了心,这倒也是,丈夫在这里关着,她一个美貌女子在外经营,鬼魂又不是瞎子,看上她的人一定不少:“你遇到什么事?说给我听。”
羊献容凑到壁垒前面,好几次欲言又止,眼神有些闪烁。
刘曜就直接问了:“为什么事为难?男鬼?”我能把她抢到手,别人也能抢她,我就不信地府没有掠夺美人的权贵。等我能出去之后,再抢回来就是了。看看这美人,死后数年,穿了葛布的衣裳,气质依然高贵皎洁,姿态娴静,洁白的面庞上似有幽香。
羊献容从袖子里掏出几张纸,奋力丢到屏障里面:“刘俊的所作所为,我实在说不出口。你自己看吧,都是真的。”
刘曜放松的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样子能和刘渊相比:“就算是昏君,能有多……???嗯?”
【刘俊,宋国说他好色如狂,魏国说他蒸其母路氏(乱*),还和刘义宣诸女不可描述。
好酒奢靡,抓住进京的刺史和自己赌博,赌到他们没有钱为止。
最宠爱的殷贵妃死后,开凿了几十里山路,文武群臣凭吊时哭的最悲伤的可以升官。】
刘曜看完之后:“刘义宣的事情是假的,刘骏继位时就担忧他要造反,余下的事应该都是真的。”
老祖父刘裕正好光着脚扛着锄头,下地归来,凑过来看了这些东西,大怒:“那小崽子说话吞吞吐吐,彰功隐恶。”仔细考察和追问细节之后,刘骏时期的国力和军事没什么问题,没想到私生活这样乱。
他有些自卑,转而暴躁。把刘骏鞭打了一顿,自己弄木料做了犁,命刘骏拉犁。
刘义隆看儿子有这样的遭遇,根本不管。
刘骏的长子刘子业继位。
各方的能送消息的人全都跑去找阎君:“再给个机会吧!皇帝和山阴公主的事我们必须要说!”
“请容臣再去帝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