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骜闻言大惊!他被葬在延陵,可是……继位后先修延陵,修了几年觉得不满意,换做昌陵,昌陵处地势低洼,要运土去垫高,足足的修了五年,国库耗空,又有诸多问题,转回去重修延陵。
但是呢……两个陵寝的尺寸都超过了汉武帝。
他刚死的时候,总是时不时的担心祖宗们会以此为借口揍自己,别的皇帝进来时,也有点担心他们说出这件事来,后来才发现,祖宗想揍人的时候不需要借口,而且他们好像没发现这件事。等到汉朝结束就彻底放心了,除了汉朝皇帝之外,没几个人能记得这件事,官员百姓又不能去帝陵散步遛弯。
“我”
“要不是你好大喜功,汉朝能灭吗?”堆土可比挖山贵多了!
接下来刘彻去教训人。
李世民继续看书,他没想到,薛仁贵还写的出《周易新注本义》这么好一本书,既是辨证又是兵法。还得从传到地府的只言片语中,研究刘仁轨和裴行俭两个人。
如今,小鸟依人的褚遂良和长孙无忌已经被贬到偏远地区。令人痛惜。只不知道有没有人能顶上他们俩的职务,普天下的英才虽多,能尽入我怀中么?都到我儿子怀里去。
……
人间,年仅三岁的岐州刺史,雍州牧、幽州都督李贤正在抓着小狗玩。
六岁的太子李弘恭敬的坐在父母眼前,被二人教授、考教功课,又拿了些政治问题来盘问他。虽然年幼,却对答如流。
李治:“太子十分仁孝,和我很像。”
武皇后:“是呀。”
……
前文已经提过,突厥的天宫和地府是一体的,没有地狱,所有人都在一起,互相战斗。
今日忽然发过来一封书信,送到阎君眼前。
阿史那社尔严肃抗议把自己算成突厥人,他虽然是突厥王族,是突厥可汗的次子,娶的却是唐高祖的女儿,受封是唐朝的官职,还想给太宗殉葬,就是被拦住了。
想殉葬就是不想与太宗有片刻分离啊!
阎君们只好又探讨一次,这些人的归属,刚开始探讨想起来一件事,一般都是死在哪儿就算哪儿的人,除非是自己想回老家,或是犯罪被遣送处境,他死在京城,怎么会跑到突厥的地府去?
派人去仔细询问,如果是鬼差们的错误,还得给人赔礼道歉。
派人过去一问,不是,阿史那社尔一开始只想回去看看家人,没想到去了之后回不来。
阎君们也没想到,派去突厥的一行人居然也没回来。
嬴政:“新制的唐弩还没试过。”他试用过,还不错,的确有改进。但还没有大规模应用在实战中。
“我们很久没打他们,一个个还以为我们好欺负吗?中原的人都不好欺负,何况是鬼。”
“我们打过突厥的地府么?”
“那些人畏威不畏德。”
白发阎君皱眉道:“不管突厥人如何自相残杀,把我们的校尉和一百名鬼卒抢回来。”
打不打不需要争论,没有道理可讲。唯一需要探讨的是:正式发动战争/突击把人抢回来/神仙出动?
定下突击的基调之后,就好选将了。要说亲自突入敌军内部的猛将,真多,就连李世民都常常这么干‘时众寡不敌,陷于重围,左右咸惧。太宗命左右先归,独留后殿。’当然了,他的左右也没敢先跑。
一边派人整理突厥地府的资料,一边派人去请猛将们来见面——那种指挥的不要,就要论刀就上的。
秦琼前两天和尉迟恭喝酒时打了一架,今日正在笑盈盈的坑他。“你看这几人如何?”
尉迟恭生前一开始飞扬跋扈,到后来受人诬告,这才收敛起来,谨慎小心很不快意。死后过了两年,渐渐恢复本性,肆无忌惮的点评道:“叔宝你让我直说,大胡子假斯文,一莽夫,小娘子。”
距离挺远,也架不住他嗓门大。
其他围观群众都扭头过去看,就连场中正在摔跤的二将也扭头去看,是什么人好大胆。
这里可以算是私人会所,入门的凭证是以一敌百的记录,娱乐就两样,一个是比武,另一个是在沙盘上推演战法。有一半人是智囊团成员,另一半人不够聪明,只是够猛。小小的桃林,大片的演武场,演武场的颜色比别处黑,已被鲜血浸透。
刘裕:“哦?尉迟恭?”
孙策摸摸下巴站起身:“射死李建成那人?”号称是猛虎将?我就好打虎。
关羽把书一放,项羽把酒碗一搁,只是过来看他们打斗的高长恭暗暗叹气,我就是过来看看英雄人物的武器,干嘛又骂我。
“以貌取人,你这莽汉有多少本领?”
秦琼哈哈大笑:“尉迟敬德最好小觑天下英雄。”
尉迟恭早就和这里的几个人起过摩擦,刚要动手,有人来敲门。
项羽去开门:“卫青?你可不够格进来。”
卫青也不恼:“阎君召唤你们。”在门口往里看了一眼,真眼熟:“都来。”
到了阎君殿前,听了事情的原委,轰然请战。
一个个嗷嗷叫着:“让我去!”
“他们不行!”
“死老头有勇无谋,让我去!”
“我也想去!”
“阎君康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