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威胁令人恐惧,连山强自镇定,带着商队且战且退,期望寻到一处利于放手的地形。
当连海被三只狼扑到,腿上咬的鲜血淋漓时,连山浑身汗毛竖起,双眼赤红,再也无法维持理性,不顾原本有序的阵型,朝着弟弟飞扑过去。
一刀砍在一只狼背上,那狼生生忍住疼痛,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连山额角青筋暴突,右手长刀仍在劈砍,左手抽出怀中‘乾元杵’,想也不想的朝着那只狼的伤口戳去。
随着一阵滋嘎滋嘎响,狼背上的伤口在暗夜中电光山洞。
巨狼身体被弹开,震颤着倒在地上,快速的抽搐。
其他两头狼原本被劈砍也不松口,此刻却抬起头戒备的望向连山。
另有一匹狼快速撤身到倒地伤狼边,十几秒后,伤狼回过神来,虽还无法站起身,却惊惧的一阵变调惨嚎。
这凄惨的嚎叫声惊住了狼群,围剿的阵列停下。
头狼三只血红眼睛犹疑不定的打量连山手指乾元杵,旷野里只有伤狼的惨嚎——那是心神俱裂,极其恐怖痛苦的声音。
连山见势转身,将乾元杵高举在面前。
几息后,围着他们来回踱步的头狼终于仰头长号几声,丢下伤狼,带着狼群离开了。
商队不敢松懈,忙给伤者止血,以防引来其他嗜血妖兽。
随机带着伤病快速逃离战场。
连山坐在马车上,守着腿部受伤的弟弟,借着月光打量手中乾元杵,沉思不语。
……
……
同样的夜晚,怡安城谢府内。
谢殊泽忙碌一整天,终于得闲。
沐浴更衣后,他吹熄了烛火,躺在榻上。
夜晚房间内昏暗,他从枕下掏出驭火灵器,把玩起来。
最近他养成了这样的习惯,贴身带着这宝贝,每每睡前都要爱不释手一番。
点亮驭火灵器,他欣赏这奇特的火焰,术法真是神奇。
夜凉如水。
其他同龄公子们搂着美娇娘享受睡前运动时,因忙碌而单身到二十多岁的谢大公子,正侧躺着玩火。
别人买的是防身法宝,他买了个寂寞。
……
……
夜更深,黎明前最静最黑暗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