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扑鼻,绯红的酒水从唇角流下,沾湿了衣领。水中的烛尤闻到了这个味道,他神智回笼,抬头看向了裴云舒,正好同裴云舒对上了眼睛。
好似疼痛一瞬从他身上褪去,裴云舒看到他的掌心也逐渐松缓了开来。
水中的蛟龙眼神认真,认真到他忘了疼痛。
裴云舒将酒壶放在一旁,他下了床,赤脚踩在地上,解开自己身上的腰带。
衣衫一件件滑落在地,在壮胆的酒水下,并没有感觉到冷,只感觉全身泛着热气。
等走到水流边上时,裴云舒身上也一干二净了。
他小小的打了个酒嗝。
烛尤好似忘了自己还在蜕皮,他愣愣地看着裴云舒,显出几分呆傻的神情。
裴云舒进了水中,他划开冰冷的水,双手攀上了烛尤的脖子,坐在了烛尤的半个妖身之上。
肌肤相贴,温热变成了烫人的炙热。
这是……什么意思?
烛尤嗓中干哑,一眨不眨地看着裴云舒,他全身僵硬成了石头,动都不敢动一下。
裴云舒把头埋在烛尤的颈窝之间,他蹭蹭烛尤的脖子,长发在背上披散,缕缕之间露着莹白的背。
“这样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