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宠妃

暴君的宠妃 第20节(1 / 2)

许是背后伤口疼,睡到后半夜,还没有降下温度的柳安安又伸手,坚定不移的往自己背上,伤口的位置挠去。

褚余攥着她手腕一把按住。

没一会儿,另一只手顺利落在伤口上。

褚余冷眼看着。

下一刻,心满意足挠了挠伤口的小姑娘,把自己疼地瘪嘴哭了。

抽抽搭搭,好不委屈。

蠢得没眼看。

一夜折腾,好不容易天明,睡在炕上的小姑娘才迷迷瞪瞪喊着。

“水……”

一缺了口的破碗盛满水抵在她的唇边。

柳安安好咳。

她嘴唇毫无血色的白,缺水缺的都起了一层干皮,一喝到水,咕噜噜咕噜噜吞咽,小破碗撤回的时候,她还恋恋不舍。

“还想喝……”

刚睡醒的她声音软绵绵地,撒娇起来熟门熟路。

“自己起来倒。”

语调平平的声音响起,柳安安脑子跟雷炸了一样,受惊小仓鼠似的猛地在原地蹿了一截,扭头看清,端着小破碗的,可不是那位气度惊人的暴君吗!

他瞥了她一眼,随手将小破碗放在一侧,

柳安安心里像是住了一个跳跳兔,上蹿下跳毫不安分。

刚刚给她递水的,是暴君?

他亲自伺候她?

她脑子坏掉了出现幻觉,还是……还是她濒临死亡,暴君垂怜她最后一眼?

柳安安咬着手指,眼睛里只是一霎,就盛满了难过。

男人上前两步,抬手伸来。

柳安安猛地闭上眼。

下一刻,冰冷的大掌落在她的额头。

咦?

柳安安警惕地睁开一只眼,男人收回手,离开房间。

不过是短短一会儿,他又端来了一个小破碗。小破碗里散发着浓郁的药味。

柳安安心中惊讶,可她真的不敢让暴君伺候她,硬生生撑着身体坐起来,诚惶诚恐弯腰伸手接过小破碗。

“公子,公子放着我来,不敢劳烦公子。”

这会儿碗里哪怕是一碗的砒|霜黄连,柳安安都不敢迟疑片刻,咕噜噜咕噜噜往肚子里灌。

苦得她要哭不哭的,唯一的好处就是解渴了。

“不敢?”

褚余看着小姑娘头顶的旋儿。

“已经劳烦我一夜,现在说不敢有何用?”

最后一口柳安安刚憋在嘴里,差点忍不住吐出来,呛得眼泪花花硬生生吞了下去。

什么叫,劳烦了一夜?

她哪里来的胆子敢劳烦暴君照顾她一夜?

喝完药,柳安安连炕都不敢躺了,站在暴君身边绞着手指。

背上可真疼。

昨日暴君给她说,只不是擦伤,可这擦伤疼得当真抓心挠肝地。柳安安总想回头看看,自己背上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擦伤。

傻杵在那儿没一会儿,门外来了个老妇人,

“娘子醒了?来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后生也还没吃的,你们夫妻俩正好一起。”

柳安安猛地抬起头。

瞠目结舌。

夫妻?

这里哪里来的夫妻?

谁和谁?

脑子乱糟糟一片时,一只手已经拎着她的后衣领,将她往前提溜了两步。

“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