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鼻子,就算很好奇但看他那副得瑟样子我就懒得与他周旋,仅是有些不服气道:“都说礼尚往来,你既晓得我的名字了也应告知你自己的,方是公平。”
他探出两指夹住我腰间的长结,拖住我:“你真想知道?”
我忽然就紧张起来,胸口被心撞得发闷发疼,之前几番脱口而出想问问他是不是清玄君,又觉得自己挺无聊。这两个人毕竟相隔了六百年。
“真言即咒,一出口就有了术力。你若知晓了我的名字,我的身家性命都握在了你手中,你可是要对我负责的。”
他的表情很认真,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我慌忙摆了摆手:“别了别了,我不要知道了。”
他了然地睇了我一眼,道:“你是生魂离体,在日头下行走一段时间应该没有大碍。若是熬不住了就歇在我簪子里。”
“别乱跑,别乱钻。”红丝一圈圈绕在他白得几近透明的长指上,白玉稠血,漂亮得就和他清沉微磁的嗓音一般诡异:“很多妖魔最喜爱就是你这样新鲜生嫩的魂体。”
一股涩冷的寒意传遍我的身,我眼神乱描地嗯了嗯,不敢去看那双好像能看透我心思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我道:“不晓得名字,那我平时该怎么称呼你呢?要不,就喊‘哎’?”
他:“……”
我自己否定道:“这不好,我以前都是这么唤它的。要不‘喂’?”
“他是谁?”他没有表情道。
我眉开眼笑:“我养的雪狮子啊,可漂亮了。唔,比你还要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