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第24节(2 / 2)

禾蓝恼羞成怒地抢过来,“不要闹了,还不是因为你?”

白潜一怔,扫了一眼她掉落在地的药盒,明白了过来,“避孕药?”他拾起了盒子,辨认了一下上面的字体,拿过了她手里的药片,“还是紧急避孕药。”

“给我!”禾蓝急地对他伸手。

白潜难得认真,声音也比较柔和,“这东西对身体不好,以后不准吃了。”

药片就躺在他手里,禾蓝马上夺过来,和着水咽了下去。她吸了吸鼻子,有些酸涩,对他的埋怨也说了出来,“以后,你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了,我很苦恼。万一出了事……”

“你的意思是,要我带套?”他挨到她身边,从后面搂着她,唏嘘道,“可我不喜欢套子呢,还是真正的肉.xue干起来更爽,哪里是套子能比的。这样,你也不会很舒服吧?”

“不要这样!”他说得这么直白,这么下流,每一个字都在提醒她昨夜的羞耻经历。禾蓝一时还没办法适应,闭上眼睛平复着。

白潜也不想太过逼她,把药送进了她嘴里,喂她喝了水。

吃了药以后,禾蓝心里的那块石头才落了下来。

白潜亲吻着她的面颊,舌尖在她的颊边扫着,弄得她心里痒痒的,禾蓝推开他也不是,就这么让他做下去也不是,心里分外纠结。幸好,这时电话响了。

禾蓝推开他,把电话接通。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的时候,你都不在?”

是厉言——禾蓝捏紧了电话,下意识地看了白潜一眼,他嘴角含笑,很不经意地看着她。禾蓝莫名心虚,仿佛当着丈夫面跟别的男人通话一样。

犹豫着怎么开口,厉言已经说道,“你最近都不上线,手机也打不通,我很担心你,没有什么事吧?”

白潜慢慢贴了上来,在她面前跪下去,钻进了她的裙子里。秋天的季节,裙内她还穿了丝袜。肉色的丝袜里是白色的棉质底裤,紧紧扣着紧窄的臀部。

白潜把住那两瓣紧窄的小臀,伸出舌头扫过底裤中间鼓出的地方。

禾蓝浑身一震,声音走了样。

厉言奇怪地问她,“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紧?”

白潜已经褪下了她的丝袜和底裤,舌尖灵巧地舔着她的入口,把舌头伸进去,在里面翻搅,时而伸出来,含住那两片娇嫩的唇瓣,又吸又舔,弄得她水流不止。

禾蓝的腿在不断地发抖,差点站不稳,扶住一片的座椅。白潜直接撩开她的裙子,加快了速度,直接含住了她的整个阴埠,舔地她不断发出“啊”的声音。

厉言越发觉得不对劲,“你真的没事吗,声音有些不对劲。”

“没……没事,我……还要做饭,先挂了。”禾蓝几乎是逃逸一般掐掉了电话。

白潜把她打横抱起,放在桌子上,手一扫,上面的东西就全到了地上。

她在他的嘴里喷了出来,把他的下巴、脖颈全都打湿了。

白潜抬起头来,“姐,我给你口j的时候,你总是特别兴奋啊,有那么舒服吗?是不是很喜欢我这么舔,这么吸,嗯?”

禾蓝被他说得窘迫交加,“……别这么说,求你了。”

“不好意思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说的都是事实。那些小女生,一个个恨不得都倒贴上来,我都不理她们。我要是愿意亲她们一下,她们都会高兴一个星期,甚至一个月。现在我用我的嘴帮你,是不是特别亢奋,特别爽?”

禾蓝被他说得简直快疯了,只想缩到龟壳里去。白潜趴到她面前看着她,“越是不敢看我,就越证明我说的是事实。看来,姐姐真的很喜欢我这么做。”

他的笑声在屋里回荡,禾蓝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脸就是忍不住红地彻底。

——他有的时候,真的好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july兜兜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5 18:43:43

☆、独家首发

这算是一次不太愉快、也不算不愉快的旅行。禾蓝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具体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虽然她不愿意承认,可是生理上,她并不排斥他的碰触,反而还有点喜欢。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怕的了,只要想起,她心里就有一种罪恶感。

早晨,她去买菜的时候,白潜也要跟着她,帮她提着篮子。禾蓝心里很忐忑,总觉得沿途的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偶尔碰上个和她打招呼的人,她也会被吓一跳。

“放松一点,脸色这么难看,被人看到,还以为我是歹徒,挟持了你呢。”白潜贴在她的身后,声音轻快,带着说不清的笑意。

禾蓝头皮发麻,他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扑在她的脖颈处,让她无所适从。

“不舒服吗?”

这分明是明知故问,大街上那么多人看着,禾蓝只能忍让着他。谁知他越来越过分,在她耳边说些有的没的,走入小镇的时候,顺势揽了她的腰肢。禾蓝挣开他,忙回头去看,两个挎着菜篮子的大妈正好从巷子里走出来。

看到这一幕,她们脸上明显闪过几丝鄙夷。

禾蓝面色涨红,一会儿变得苍白。白潜冷淡地瞥了她们一眼,二话不说,抓了她的手走入巷子里。

远远的,还能听到她们的谈话声,“真是世风日下,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样。”

“专找比自己小的,也不害臊。”

“就是,这小姑娘长得挺清秀的,怎么这么不正经。”

……

接下来的话,禾蓝听不到了。但是,那些听到的话却不停在她脑海里回荡,刺激着她的神经。回去之后,她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禾蓝坐在沙发里发呆。忽然,手心痛了一下,抬头一看,白潜的神色有些担忧,“那些三姑六婆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放在心上?”